妹妹了嗎?還有我爹娘?」
「很遺憾,沒有。」
「是嗎?是嗎??你也沒遇到啊....」費白綾低頭喃喃道。「那他們到底去了哪呢?」
司馬秀吐了口氣,感覺自己真的是受傷疲憊過度了,居然也出現幻覺。
「對了,你這些天怎麼進食的?這宅子裏都找不到正常人了吧?」
「進食?吃的?」費白綾一愣,隨即呆了下低下頭,「是啊....我吃的什麼來着?什麼來着?」
司馬秀眉頭一蹙,知道眼前這個女孩極有可能是在這種恐懼環境裏待久了,出現某種怪異的神經質病症。
「算了,先不說這個,我們先想個辦法離開這裏,這個宅院很詭異,我昨晚就進來了,期間兩次想退出,都找不到離開的門。」
費白綾眼瞳猛地一縮,隨即馬上恢復正常。「我知道哪裏可以離開。」她抬起頭。「除開正門外,還有兩處可以離開宅院。」
「帶我去。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裏!」司馬秀精神一振。
「好....好的....」費白綾點點頭。她抬起頭,疲憊的揉揉眼睛,忽然眼角餘光似乎瞟到了什麼不對。
側過臉一看。
啊!!
她猛地尖叫起來。
在她右側的屏風上,正有一張人臉從布制的屏風上凸出來。
是那個牆角里的人!他正隔着屏風盯着兩人看。整張臉都壓在屏風上,似乎想要將這唯一的隔斷撐破。
「走!」司馬秀當機立斷,拉起費白綾便跑,兩人繞過屏風,衝出房門。
隆隆..
剛剛衝出房門,走上迴廊,兩人愕然發現,天空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大片黑雲,黑雲遮住光線,天色迅速變得陰暗,黑暗從他們身後的走廊一點點的蔓延過來。
原本明亮的走廊迅速一截截的變黑。像是被墨水染黑一般,迅速追趕靠近。
「走!」司馬秀看着這明顯不符合自然規律的天象,趕緊背起費白綾就跑。
咔嚓!
閃電划過。走廊的黑暗中,一個穿着白裙的嬌小女孩,披頭散髮,遠遠望着兩人逃走。
她一步步往前走着,所到之處,一切都染成漆黑。
天空的黑雲也追隨着她的腳步,將一切她前面的光亮全部遮掩。
咔嚓。
又是一道閃電划過。
費白綾被司馬秀背在背上,兩人一路狂奔,身下不斷灑出點點血跡。那是司馬秀腰側的傷口又裂開了。
「你受傷了!?你在流血!?」費白綾忍不住驚呼。
「沒事,我沒事,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裏。」司馬秀忍耐着劇痛,面不改色,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外,其餘就和沒受傷的正常人差不多。
「安全了,我們後面沒什麼追上來了。」費白綾回過頭看了眼,身後一片空蕩。
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到了一處宴會大廳的門口。大廳門半開着,裏面陣陣冷風湧出來,有些刺骨。
「是嗎?」司馬秀也鬆了口氣,輕輕將費白綾放下。
「這裏...是我父親他們,開會的地方...」費白綾站穩後,怔怔的看着大廳里的破敗擺設。
僅僅透過半開的門口,她也看到,裏面散落在地的酒杯,翻倒在地的矮桌,發霉的地毯和髒兮兮的牆面。
「還是先找出口吧!」司馬秀催促道。
「這裏....好像有個密道....」費白綾遲疑道,緩緩走進大廳。
大廳里亂七八糟,蛛網,積灰,碎裂的琉璃盞,牆上濺滿了黑乎乎不知道是什麼的污漬。
「這裏!」很快費白綾便找到了一個出入口,就在通氣管道的邊上,解開牆上的一塊石磚,就有一條出去的秘道。
只是這地方距離地面有兩米多高,她墊着凳子才揭開口子。
「我先進去。」司馬秀看了眼秘道裏面,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
「好!」費白綾點頭,退開一點。
司馬秀環顧了一圈大廳,確定沒什麼問題,才猛地一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