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家看了牌,沈老闆覺得自己不看牌心裏沒底,於是把自己的牌揭開,看過之後也沒有說話,放了二百萬的籌碼上去;老闆娘隨即跟了二百萬;連續三家都看了牌卻沒走,金老闆知道其中肯定有大牌,就拿起了自己的牌面看了看,然後把自己的牌也扔了。
又輪到清風說話了,這一次清風拿起自己的牌,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押了二百萬籌碼上去;范少不甘示弱,也推了二百萬的籌碼;隨後沈老闆,似乎早有準備,不動聲色的跟了二百萬;輪到老闆娘,她看了看前面的三個人,隨即把自己的牌也扔了。
還剩下三個人,清風先放了二百萬的籌碼上去,然後笑道:「看樣子這一次大家的牌都不錯啊。」
范少也跟着押了二百萬,然後說道:「那是當然,如果牌不好,能跟到現在嗎?」
沈老闆則說道:「還是你們年輕人有魄力,我膽子小,還是先比一家吧。」
沈老闆說完之後加了二百萬籌碼上去,然後跟距離自己最近的范少比了比牌,似乎他的小了一些,一臉惋惜的把自己的牌扔了。
剩下兩個人就容易多了,不過兩人似乎都不願意先開牌,分別又往上加了一輪賭注,使賭桌中間的賭注增加到了三千萬。
如此反覆的加籌碼,何時是個頭?清風又添過二百萬的籌碼之後,說道:「范少堅持到現在,莫非以為自己的牌就一定大得過我?」
那范少笑道:「那是當然,你是第一次跟我賭,應該還不知道我的拿手絕技吧?」
清風還沒有說話,旁邊的金老闆先問了:「什麼拿手絕技?」
那范少面帶微笑,似乎不屑於回答,旁邊的沈老闆則說道:「其實告訴大家也無妨,他有一個獨門的手法,凡是他接觸過的牌,他都能留下特別的記號,這種記號只有他本人才能認出來,我們就算是親眼看着,也分辨不出來。」
金老闆臉色微變,不可思議的看着范少,那范少大笑了幾聲,然後說道:「風小子,知道我的底氣所在了吧?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清風淡淡地道:「是嗎?」
范少笑道:「那是當然,你手中的三張牌,有兩張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一張是梅花五,一張是紅桃八,既湊不成拖拉機,也不是清一色,更不用說炸彈了。所以不管剩下那一張是什麼,你的牌都大不過我,因為我手中的是三個二。」
范少一邊說話,一邊添了二百萬籌碼上去,添完之後直接掀開了自己的牌,看來是要跟清風攤牌。
大家一看,果然是三個二,這可是今晚的第一個炸彈啊,范少剛開始悶了牌,一會兒還得給范少喜錢。也有人則在心中暗自慶幸,幸虧自己走得早,要不然投入多少就輸多少,這一把非虧死不可。
清風也笑着說道:「看來范少很自信啊,不過非常可惜,有一張牌你記錯了,不是紅桃八,而是紅桃五,我剩下的那一張則是黑桃五,所以我的也是炸彈,而且比你的炸彈更大。」
什麼?這一把出了兩個炸彈?清風一開始也是悶過兩圈牌的,所以他的喜錢也免不了。這是怎麼回事?炸彈不出則已,一出就是兩個?太湊巧了。
其他人還只是驚訝,那范少則是震驚了,自己的手段自己清楚,這幾年來用過無數次,從來沒有出過差錯,怎麼今天會記錯?難道是遇到高手,被對方破掉了?
不可能,就連沈老闆這樣的積年老手都識不破自己的手法,對方年紀輕輕的怎麼會有這麼高的賭術?而且這不光是識破自己的手段,還要在這個基礎上對自己形成誤導,那難度就更高了。
其實清風早就識破了他的伎倆,在清風的神識之下,什麼手段都無所遁形,那范少的手段在普通人眼裏很高超,但是清風看起來也不過如此,不過是用氣味、污漬、印記、劃痕等方式,在牌面上留下一些特殊的,只有自己能夠識別的記號,看穿了一文不值。
清風輕輕揮了揮袖子,把所贏的籌碼都攬了過來,這一把清風收回的三千多萬,其中有一千多萬都是范少押上去的,尤其是最後時刻被清風反敗為勝,范少看向清風的目光多了一絲嫉恨,不過還沒賭到最後,范少雖然恨得牙根痒痒,卻不好發作。
這一局結束,第二十二局馬上開始,不過兩三分鐘,就又過了五六圈,大家
第三百三十三章:各有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