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聲音。
付偉眉頭又是一皺,想起給他報住的張大娘說這孩子生下來就笑,心下便就起了懷疑。進到屋裏,就見張大娘抱着付悅順着地下來回地走,又是逗,又是掂的,邊上的丫頭拿着小鼓、小鈴鐺,在付悅地面前來回的晃。
可是都不管用,付悅只是不停的哭。她明明記得,刪子上寫着,付偉正妻所生之女名付新,怎麼她投了過來,偏偏名字就變了?她不要付悅這個名字,因為只一提這個名字,前輩子的屈辱與無奈,好像隨着她的生死再生,又跟了過來。而且,她看過付悅的生冊,結局很不好。
所以,每當有人在她面前一提付悅、或歡娘,她便就沒命地哭。足哭了一個夜晚,呂氏和張大娘似乎瞧出了些什麼。張大娘道:「二娘子,不是老奴多心,歡娘是不是不喜歡她的名字?怎麼一提名字,她便就沒命的哭呢?」
張大娘一說這個,付悅像是附和似的,果然又賣力氣地哭了起來。說實話,她現在的口和舌配合不好,要不然她早就要說出來了。
呂氏道:「我也這樣覺得呢。」
付偉坐到屋內床前的椅子上,說道:「胡說些什麼?她才多大點兒,就懂得這些?小孩子生下來有愛哭愛鬧人的,有乖巧愛睡的。都不一樣,我看歡娘就是個愛哭鬧的。明兒再找個奶娘,多個人看着,省得累着二娘子。」
呂氏自然不愛聽,但還是忍了下來,強笑着打聽道:「沈姨娘生了?咱們女兒怎麼樣?沒什麼事吧?怎麼沒抱來讓我這當娘的也瞧瞧。可正好和歡娘放一塊兒養,她們姊妹還有個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