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什麼髒水都往我們紋娘身上潑,我們紋娘可不是那沒娘管的野孩子。」
趙夫人一本正經地答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弟妹一貫聰明,回去問問,不就清楚了。」
這妯娌兩個不進去,迎松院門口可不就堵住了。
早有下人,通知了武老太君。
而同樣知道付新作弊的付芩、付芸,與付新擠在一塊兒,紅着臉,陪着付新一起羞愧。
倒是什麼也不知道的付健、付恆兩個,同仇敵愾地瞪着付紋和付桐兩個。
武老太君在得了信之後,就怕這妯娌倆個打起來,一邊連聲地罵:「這天天的,老的少的沒讓我省心的,這是想氣死我這老婆子,他們才能如了願。」
見下人們全都低着頭,大氣不敢出。
一邊又連連拍炕桌道:「還不快去給我將他們請進來,杵着當木樁子,我要你們幹什麼?」
丫頭婆子,有點兒臉面的,急忙忙地出去。
好在趙夫人和孫夫人都是大家子的閨秀出身,再不高興,上面有婆婆在呢,也做不出與揪頭髮,撒潑罵人的事情來。
見武老太君讓人來請了,也就不再說什麼的,進到延居的耳房來,給武老太君請安。
趙夫人領着兒子媳婦、付新、付悅和孫女、孫子們先見禮道:「老太君好,剛有事耽擱了,還望老太君原諒媳婦。」
孫夫人見武老太君面沉似水,也領着付紋、付桐認錯。
武老太君懷裏抱着一隻小貓,胖胖的。被武老太君摸得「呼嚕呼嚕」不斷聲。
耳房裏面,靜得掉根針恨不得都能聽見。
好一會兒,武老太君才慢聲道:「你們都能耐了,也不小了,竟然堵着婆婆的門口,當着小輩的面鬧意見?是看我這婆婆年老可欺?」
低下人,沒一個人敢出聲,皆屏氣凝神。
武老太君瞅了眼付新,問道:「說,是不是因為憨娘的事?」
趙夫人和孫夫人知武老太君嘴上這麼問,根本就沒想讓她倆個回答。所以,頭也沒敢抬。大氣也不出一個。
武老太君問付新道:「外面的傳言我也聽說了,憨娘,祖母問你,你到底作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