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揍打得好,對這種猖狂的沒邊的人,該狠狠打掉她的傲氣。
有了這些念頭在心裏,對蘭陵侯的提議,太后心裏十分抗拒,「大哥可有說為什麼這麼做麼?這個梁國公主一看是個不安分的,要是讓她進了後宮,以後後宮裏面還有安寧的時候?一個皇后夠哀家頭疼,再來一個,哀家以後只管在佛堂里待着,不用出去了。」
齊嬤嬤對羅敏也沒有好感,點頭道,「太后顧慮的是,這個梁國公主確實不像是溫柔賢惠的。侯爺這麼安排,或許另有用意,不如太后叫侯夫人進宮說說話,或許知道侯爺的意思了。」
太后點頭,「你說的是,是該叫進宮來好好問問。今兒個天晚了,你傳出話去,明天讓大嫂進宮吧。」
蘭陵侯府裏面,姜志鵬聽說蘭陵侯和羅辯見面的事情後,強撐着從床上爬起來,一臉憤怒的到書房質問,「父親,您真的打算和梁國二皇子合作?您忘了,昨天兒子可是被那個二皇子的人打傷的,他約您見面分明是沒安好心,您可千萬不能被他騙了。」
蘭陵侯打算支持梁國公主入宮的事情他也知道,原本他並不覺得有什麼,梁國公主再有靠山,也不過是一個女人。有姑母在,若是這個梁國公主礙事了,想要除掉她太容易了。
但是,經過昨天的事情之後,他現在看所有的梁國人都不順眼,更加不想讓他們佔一丁點便宜。
蘭陵侯不悅的看他一眼,沉聲道,「你被人打傷,只能說你技不如人。你應該慶幸昨天是賽場,不是戰場,要是戰場的話,你現在哪裏還有機會站在這和我說話。等你的傷養好了,去西山大營好好操練操練,什麼時候我看着行了,什麼時候再回來。」
「兒子知道,不用父親說,兒子也會好好操練,早晚要把這場子找回來!」姜志鵬咬牙,只要想到昨天當眾落敗,他羞憤的無地自容,但一碼歸一碼,「父親,您跟兒子說說,今天梁國二皇子約您是什麼事情?是不是想藉助咱們蘭陵侯府的力量?這個梁國二皇子一看是個卑鄙小人,他要是真誠心和咱們侯府交好,昨天不會特意點出來要和自己比武了!」
「為父教過你多少次,在朝堂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不是每個人用你時,都必須先要討好你的!昨天梁國二皇子提出比武,代表的是他們梁國來試探夏朝武將的實力,這是大節。今天我和他私底下見面,為的是各自的利益,是私情。今天咱們拒絕了梁國二皇子的合作請求,他轉頭可以尋找其他同盟,不是非咱們蘭陵侯府不可,連這點你都不明白?作為一名合格的領導者,要有心胸、有眼界,有智謀。你若總是瞅着個人得失,為父如何放心以後將侯府這麼一大家子交給你?」
這話說的頗重,姜志鵬本蒼白的臉色瞬間變的慘白,卻始終不肯承認自己是心胸狹隘了,努力梗着脖子試圖說服蘭陵侯,「可是除了咱們蘭陵侯府,他還能找到像咱們這樣有實力,有背景,有人脈的合作者麼?」
「所以他才第一個選擇和咱們侯府合作。你別忘了,除了咱們侯府,李元那邊無論哪方面,也不必咱們侯府差。今天為父如果拒絕了,明天他能去找李元談判,到時候李元和他聯合起來,吃虧的還不是咱們侯府?」蘭陵侯恨鐵不成鋼的解釋,一臉失望的瞅着姜志鵬,揮手,「你現在身上有傷,說這番混賬話我不和你計較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姜志鵬身子晃一下,被蘭陵侯眼中的失望刺激到,頓時從羞憤的情緒中清醒過來,不敢再繼續反駁,訥訥道,「父親教訓的是,是兒子想左了,兒子告退,回去一定好好反思。」一邊說着,一邊慢慢退了出去。
「世子年輕氣盛,昨天輸了比試心裏難免膈應一些,等過了這陣好了,侯爺切莫因此和公子生氣。」孫先生在旁邊勸道。
不管怎麼說,大公子是侯府世子,侯府未來的繼承人,他們這些做謀士的,自然希望主子和少主子相安無事。
蘭陵侯擺擺手,「不提他了。這次梁國二皇子和我們侯府交好,一個是想借着侯府的勢力送梁國五公主入宮,最主要的,是想讓侯府給梁國皇帝施壓,將他扶上太子之位。」
孫先生沉吟道,「若是梁國二皇子能當上樑國太子,對侯府也是一大助力。但是現在有李元一黨的人在朝中虎視眈眈的盯着,梁國的內政咱們不好摻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