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跪倒在地哆嗦不停的侯保安,陳樂獰笑着說道:「不想道歉是吧,我有一萬個方法,放你開口說話。」
說着,陳樂抄起地上的碎酒瓶,用那鋒利的尖端狠狠地扎在侯保安的手上。
左手扎完,扎右手,右手扎完,扎後背。
當陳樂第二次用碎玻璃片狠狠地扎侯保安的後背時,滿頭是血的後者,終於不再修閉口禪,哭拜在陳樂的腳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道:「陳樂,哦,不,樂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陳樂皮笑肉不笑地問道:「那我剛才提的第一個條件,你是答應了?」
侯保安帶着哭腔地說道:「答應,我全都答應,只求你大慈悲,別再折磨我。」
陳樂一腳將他踹到岳陽的面前,「道歉!」
「我道歉,我道歉!」
侯保安跪在地上,客客氣氣地給岳陽道了歉。
岳陽蒼白的臉上勉強擠出個笑容,由衷地對陳樂說道:「謝謝。」
說完之後,便因為失血過多,昏倒過去。
「你們先將他送去醫院,這裏交給我來處理。」
陳樂一揮手,雷寶興和李達兩人便架着昏迷的岳陽向門外走去,可還沒走出去,又被陳樂叫住。
「等等,你們還沒拿醫藥費呢。」
陳樂一手捏着侯保安的嘴巴,問道:「這位姓侯的同學,你打傷了我的舍友,付點醫藥費總是應該的吧?」
雖然這話聽着像是在詢問侯保安的意見,可他自己清楚,根本沒有拒絕的可能。
乖乖地從懷裏摸索出手機,侯保安腆着臉笑道:「麻煩樂哥給我賬戶,我將錢轉過去。」
「轉多少?」
「三千!」
「不行,得五千!」
「為什麼,你剛才不是說三千嗎,哦,樂哥,我錯了,五千,就五千!」
侯保安本來還準備討價還價的,可當他看到陳樂再次拎起一隻酒瓶時,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軟倒在地上。
陳樂找胖老闆要來紙和筆,刷刷地寫了一個證明書。
只要侯保安在這上面簽字,就證明他是心甘情願拿出這五千塊的,不然,就是不情願。
五千塊可不是筆小數目,要是鬧到警察局,弄不好還要判陳樂個敲詐勒索的罪名。
他可不想給侯保安留下把柄,所以才寫了這麼個證明書。
而且在侯保安簽字的時候,陳樂還用手機給他錄了視頻,這樣可以證明不是陳樂強迫他簽字,或者找人冒充。
做完這一切,陳樂將證明書收到口袋裏,而將一張裏面有五千塊存款的銀行卡交給雷寶興,叮囑道:「給他做個全身檢查,住最好的病房,有必要,也可以請最好的特護,反正不要我們出錢,錢不夠,再找這傢伙要。」
送走雷寶興之後,陳樂走到侯保安的面前,找張椅子坐下,面含笑意地看着侯保安。
他笑,侯保安也陪着笑,只是這傢伙笑比哭還難看。
今天來這裏,本想着胖揍陳樂一頓,找回場子,哪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腦袋被開了瓢,而且還搭進去五千塊。
這要他如何能笑得出來?
侯保安諂媚地笑道:「樂哥,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整個飯店裏,除了陳樂之外,只有他一個人。
之前跟着侯保安一起來找場子的狐朋狗友,早已經灰溜溜地逃走了。
陳樂輕蔑地一笑,「想走可以啊。」
「真的?」侯保安用力拍拍耳朵,以為他聽錯了呢。
「當然是真的。」陳樂臉上寫滿戲謔的笑意,「不過,你不能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出去,要爬,手腳並用的爬。」
侯保安臉瞬間綠成黃瓜,軟言軟語地安慰道:「樂哥,這樣不太好吧,咱們可是高中同學啊,你不能不念舊情。」
「這才叫不念舊情。」
陳樂一腳將他踹倒在地,拎着衣領,又狠狠地扇了幾巴掌,「現在你還想着跟我討價還價嗎?」
侯保安捂着紅腫的臉頰,搖搖頭。
「那就爬吧!」
「我爬!」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