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嗎?那是要坐牢的啊!」張宇蔭不太相信。
「靠!」白文海罵道,「真着了火,誰能證明是他幹的呢?」
「哦……也是……」張宇蔭點頭,「咱們今年這批貨可是太重要了,再過幾天,聯繫好的台商就到了,出了這批貨,足夠咱們吃一輩子了都,還真得看好了!」
「哎?」突然間,白文海發現了一件事,指着前方的辦公室說道,「咱們辦公室里,怎麼還亮着燈啊?」
「嗯?」張宇蔭看過去,同樣大為疑惑,「是啊?怎麼還亮着燈呢?好像有人吧?」
「會不會……」白文海猜道,「是王福才啊?他不是給咱們看夜嗎?」
「不對呀?」張宇蔭觀察了一下環境,說道,「王福才不是應該在警衛室的嗎?他沒有咱們辦公室的鑰匙啊?」
「我靠!噓……」看到辦公室里人影晃動,白文海趕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和張宇蔭一起,悄悄地貓了過去。
在路過柴堆的時候,他倆還一人抄了一根木棍。
來到近前,他們果然發現辦公室的門是敞開的,屋裏正傳來窸窣的聲音。
二人在門口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一起衝進了屋中!
咔嚓!
燈亮了!
白文海和張宇蔭赫然看清了辦公室內的情況,但見一個上了歲數的男人,正蹲在保險柜前面數錢。
而保險柜的門是開着的,裏面有着他們最近收的貨款。
「啊!?」老男人嚇了一跳,等他看清楚,進來的是兩位老闆之後,頓時嚇得癱在了地上。
「王福才!?」白文海擰着眉毛吼道,「你特麼……你監守自盜啊!你……你怎麼知道保險柜密碼的?」
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保安王福才。
「白……白老闆,張老闆……」王福才顫抖之下,手中的一沓錢散落在地,「我……我……我被人追債,再不還錢,就會被打死了!」
「你!」張宇蔭怒道,「你缺錢跟我們說啊,怎麼可以偷呢!」
「我……我不多拿,只拿一千,一千就夠了……」王福才嚇得滿臉刷白。
「一千?」白文海想起了什麼,「哦,怪不得,以前老是對不上賬呢!原來是你乾的……」
「不,不不不……不是我……嗯……那個……」王福才記得滿頭大汗,趕緊作揖哀求,「我求求你們了,給我個機會吧,我……我下次不敢了……」
「機會?」張宇蔭喝道,「你偷我們的錢,還讓我們給你機會!」
說着,張宇蔭大步朝電話走去,顯然是要報警。
「別,別啊……」王福才大驚失色,趕緊從地上竄起,去攔張宇蔭。
白文海則上前一步攔住了他,沖張宇蔭喊道:「別理他,趕緊報警!敢偷我們的錢,真是活膩歪了!」
「別,別啊,」王福才絕望地喊道,「你報了警,我就什麼都沒了,我求求你們了,兩位老闆……」
「還跟我們裝可憐!」白文海怒道,「我們對你不薄,卻沒想到是只白眼狼!宇蔭,別理他,趕緊打!
「有什麼委屈,讓他跟警察說去吧!」
「哦!」張宇蔭點頭,已然按下了撥號鍵。
「不,不不不……」王福才大急,甩手推開了白文海,直接朝着張宇蔭撲去。
「啊……」白文海的腦袋之前被孫國棟的酒瓶開了,推搡之下,他繃帶染紅,痛苦出聲。
「啊?」張宇蔭看着撲過來的王福才,想也沒想,抓起桌子上的木棍,抬手就給了他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