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亮的全身板甲,這甲就象是一塊塊完整的鋼板拼接起來,一直包到臉上。配六節可折開可連接的杆,槍頭是三尖兩刃刀,可刺可砍。再配強弩各一支,那弩一看就是需要靠機鈎掛弦的超強弩。
而後第一排配有五尺高的尖盾,可靠尖部插在土裏。
「木,這……」李靖都不知道這是什麼。
柳木擺了擺手,輔兵隊出現五百人,站在五十步之外用弓五連射。這支方隊卻一動不動,任由箭射在身上。
柳木再擺手,一隻百人騎兵隊先加速每人砍斷一支木樁後衝到這方陣前。
依然沒有人動,任由橫刀砍在身上。
一百把刀斷了一多半,而鋼甲上卻並沒有傷到。
第二個方陣,所有騎兵穿山文甲,配更加厚重的橫刀,馬帶甲而且所有的馬都是蒙着眼睛的。每個人手上握的是木杆纏着鋼絲的馬槊,真正的上等馬槊製造一支需要三年,柳木等不了三年,所以用了這個辦法。
箭雨、劈砍。
二百重甲騎紋絲不動,連馬都沒有退後半步。
第三隊,胸前是板甲,其餘的部分是輕質魚鱗甲,身背牛角弓,馬身上帶着輕質油泡藤條甲。
這一隊只試過箭雨,卻沒有試過劈砍。
李靖明白這是飛騎,和敵軍硬碰硬死戰的機會不多,而且有重騎軍在,沒必要讓飛騎去拼命。
最後一支,所有人穿的只短甲,前後胸甲、鋼製護臂,護腿。帶月牙戟、牛角弓、兩把橫刀。
「藥師兄,請看他們演武,給點意見。我不想讓他們面對數倍的敵軍而傷到一人,您一定幫着看看,還有何改進之處。」柳木這才出了請李靖來的目的。
李靖,在柳木心中絕對是大唐軍神。
李靖卻是搖了搖頭:「在長安,還有比我更優秀的人,你不去請卻讓我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