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塊石頭。
我走過去,將那兩道鮮血抹乾淨,又一腳踢開那塊石頭,這一處利用陰穴佈置的一個障眼法立馬消散。
馬博言太自負了,這次對他而言就是一個教訓。
「你救了我?」
恢復的一瞬間,馬博言抬起頭,有些詫異的問道。
「除了我,還能是誰?」
我一邊說,一邊走過去,對着他的臉一腳踹了過去。
「哼!」
累的虛脫的他根本無法躲,只是用一種冰冷的目光看着我。
「你看什麼?」
我又是一腳踹了過去,說道:「別用那種眼光看我,你欠揍,剛剛那一腳我是替青青踹的!」
他沒有吭聲,默認了我的說法。
他這種光棍的態度反倒讓我無法繼續下腳,轉身向着供桌走去,青青還在那裏躺着。
「出去之後,我會和胡家解釋,是打是罰,我都接着!」
剛走出兩步,身後傳來了馬博言淡淡的話語。
我撇撇嘴,這些話,你留着和胡家去說吧,和我說沒用。
而他的話音剛落,電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