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試過了,結果一效果也沒有。
明明是之前期盼已久的大餐,可吃在嘴裏卻味同嚼蠟,羅布只吃了兩口就感覺飽了,放下刀叉,坐在那裏看着其他人狼吞虎咽。
下午他找了個幽靜的地方,沏好了茶葉,搬來椅子,挑了本一直想看的言情,可在手上捧了半天他卻一個字也看不下去。
少年之前的人生中還從出現過這樣奇怪的狀態。
即便他被德曼那傢伙折磨得最慘的那段時間也依然吃的下睡的香。
大魔法師覺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
羅布為此還特意找到希爾頓,讓金髮牧師給他釋放了一個治癒術和一個清心術,結果並沒有什麼卵用,當天晚上未來的超魔導師閣下還是失眠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羅布着兩個黑眼圈來到了洛洛住的旅館樓下,按照約定來為女孩兒送行。
然而老闆娘卻告訴他菜鳥勇者昨晚就已經退房離開了。
聽到這個消息少年怔了怔,第一反應是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明明吃飯的時候洛洛還和他過今天早上來送她,為什麼她又選擇在深夜獨自離開,難道是有什麼急事嗎?還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這麼一想大魔法師不由又擔心了起來。
「別瞎想了,我開旅店這麼多年,見過太多類似的事情了,通常選擇提前離開的人不是為了躲債,就是因為不想看到離別的場面。」老闆娘靠在門前,把手環在胸前,饒有興趣的打量着大魔法師,「他有欠你的錢嗎?」
羅布搖了搖頭。
「那就是後者嘍,嘖嘖,也許就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你在他心裏究竟有多重要,不過話回來,我原本以為你會是個姑娘什麼的,因為這種事情一般都是發生在戀人身上,像你們這種兩邊都是男人的我可也是頭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