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尖銳,直勾勾的逼視。
那劉家家主,好似豁出去,又好似有什麼依仗,也不避讓,就這樣和司徒刑對視,竟然沒有任何退縮的意思。
「本官很忙!」
「想來諸位家主也很忙!」
「但為什麼大家都聚集在這裏呢?」
「因為我們認為這個會議更加的重要!」
「但是他們早早的就得到通知,卻讓我們在這裏枯等,浪費我們的生命,大家說,這樣合適麼?」
「既然他不將我們大家放在眼裏,我們大家為為什麼又要將他們放在眼裏?」
司徒刑目光冰冷的環顧四周,和每一個人目光交錯之後,身體略微前傾,一臉霸道的說道。
「不過,既然劉家家主對本官的處置有意見,本官也不是一個跋扈的人。」
「本官在這裏徵求大家的意見,撤掉座位,誰贊成,誰反對!」
轟!
隨着司徒刑話語落地,空中的龍氣陡然翻滾起來,一絲絲赤色的氣息從天而降,好似龍形一般環繞司徒刑的身體。
讓他本來就充滿霸氣的身形變得更加的威嚴。
除了龍氣之外,還有一條條象徵着律令威嚴的鎖鏈,將在場的每一個人,頭頂好似光柱的氣運洞穿。
雖然不會讓他們的氣運大損。
但是卻讓他們在心中,對司徒刑不由自主的產生畏懼之情。
法家神通,震懾!
這也是法家和儒家最大不同的地方。
儒家講究仁!
法家講究威!
儒家以仁義治國,以道德約束人心!
法家以嚴刑峻法威懾人心,讓人不敢越雷池一步!
「這。。。」
諸位豪族家主看着司徒刑冰冷好似寒霜的表情,不知為何,心中竟然不由就是一突。
看向司徒刑的目光中,也有一種難言的畏懼。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那裏還敢有意見,只能低着頭,好似鵪鶉一般坐在那裏。
不出一聲!
「既然大人都不知聲!」
「那麼本官就當諸位是默認了!」
「來人!」
「將他們的座位撤掉!」
看着閉口不言的眾人,司徒刑眼睛在每一個人的臉上划過之後,這才流露出一絲淡淡微笑,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
「等一下!」
「老夫反對!」
「別人怕你司徒刑,老夫卻是不怕你。。。」
劉家家主見眾人被司徒刑的氣勢所攝,都好似鵪鶉一般坐在那裏,一言不敢發,頓時氣急,色厲內茬的說道:
「哦。。。」
看着色厲內茬,好似鬥雞一般站立的劉家家主,司徒刑的眼睛中不由的升起一絲玩味。
就在這時,大門再次被人打開。
兩個身體臃腫,全身冒着虛汗的中年男人,氣喘吁吁的小跑進花廳,看着司徒刑好似主人一般端坐在上首,白自在,胡御道環繞兩側,他們的眼睛裏不由的閃過一絲驚訝,但還是滿臉抱歉的看着四周。
「對不住!」
「對不住各位!」
「住在鄉下,路途比較遠,所以來遲了!」
「這兩位是何家家主,盧家家主,住的地方離這裏的確比較遠。。。」
「所以,基本每一次都會來遲!」
白自在見司徒刑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急忙小聲解釋道。
「沒事!」
司徒刑本來冷峻好似寒霜的臉頰上,竟然出現了一絲難得笑容。
「住的地方比較遠嘛!」
「是啊!」
「是啊!」
「住的地方遠,路也不是很好,所以遲到了!」
雖然不知道司徒刑說這話什麼意思,但是兩位家主還是急忙點頭,一臉的認同。
「坐!」
「自己找位置坐!」
司徒刑輕輕一笑,好似毫不介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