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禽獸。
李成圖挺了挺胯,表情有些委屈,說道:「景睿可不能騙我。」
睜開眼摸摸李成圖的臉蛋,陸樂晗說:「我徐景睿這輩子也沒什麼好名聲了,本來也只想找一良人了此殘生,若是你願真心待我,我定加倍奉還。」
嘴角都快咧到了天上,將陸樂晗摟進自己的懷裏,喃喃說道:「景睿,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身體僵了僵,努力平復下心中的怒火,保持心平氣和,縮在他的懷裏輕輕嗯了一聲,立時感受到李成圖比前兩次還要猛的體力。
混亂顛簸中,透過霧蒙蒙的眼睛注視着李成圖陷入□□無法自拔的臉,屏蔽掉他的廢話,勾勾嘴角,總有一天老子玩死你。
李成圖倒是說話算話,下了床之後立刻打開了陸樂晗手腕上的鐵鏈,鏈環上綁了了柔軟的布帛,但是嬌嫩的肌膚還是因為動作的劇烈被摩擦出了紅腫,李成圖面上現出心疼,聚着陸樂晗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吹吹,說道:「景睿,可痛?」
正準備搖頭,看見李成圖伸出粗糙的舌頭舔了舔,說道:「舔一舔不痛了。」
我呵呵你一臉,有些羞澀地低下頭,小力抽了抽手沒抽回來,強忍着一身的雞皮疙瘩讓他舔。
畢竟是皇上,總有那麼多的公務要處置,和先皇只是將陸樂晗困在宮中不同的是,每次李成圖查閱奏章的時候總是喜歡陸樂晗陪在身邊,或是看書,或是研磨,總之一抬頭只要看見陸樂晗的身影會彎彎眉眼繼續批摺子,陸樂晗也會盡心盡力扮演出剛剛陷入欲的羞澀神情,時不時地憋出一臉緋紅,再低低腦袋引來李成圖的哈哈大笑。
笑你妹,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笑都笑不出來。
00也越發沒有存在感了,完全不敢說話好不好,樂晗現在每天精神亢奮,滿心滿眼看着李成圖放出奇怪的射線,有一種要吃人的感覺,雖然我是系統,但是我也不想以身試險啊。
無聊的時候看看批改奏摺的李成圖,果然男人還是要做正事的,比起每次連褲子都來不及脫下去更不用說從來沒有脫過衣服的床上那位,陸樂晗還是比較喜歡這個蹙着眉頭認認真真一筆一划勾勒奏章的天子,那眼裏的神情仿佛透過奏摺在睥睨全天下的百姓,這才像劇本里那個自己了解到的僅上位一年讓全國的百姓人人吃得飽飯,穿得上衣,家家戶戶有存糧的帝君。
特別是李成圖發火的時候更是周身散發着一種讓人油然而生的臣服感更是讓陸樂晗有些羨慕,躲在內殿聽他們談論國事,若是碰上有人貪贓枉法草菅人命,李成圖定會摔下案桌前的硯台,厲聲呵斥眾人為何不早日防患於未然,等到來不及的時候才想起補救,那低沉悅耳的聲音完全不像是在自己耳邊蜜蜂一般哼哼唧唧的羅里吧嗦,這樣的李成圖讓陸樂晗知道他沒有選錯人。
這種美好的幻想也只是在白天而已,晚上的李成圖像是突然之間換了一個人,讓陸樂晗有些招架不住。
「景睿,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李成圖抱着陸樂晗胡亂蹭,是不撒手。
沉了臉色,揉了一下自己的腰,一天一次每天來我可以接受,一天三次每個禮拜兩三天我也可以接受,可是你每天都要做甚至一做是三四次為什麼還要來,我是布做的嗎,用壞了可以重新買的嗎,冷着臉踹了一下他結實的小腿,轉過身自顧自睡了。
剛剛閉上眼睛的陸樂晗瞬間淚流滿面,為什麼要轉身,為什麼要轉身,為什麼要轉身。
李成圖按住他的腰向前送了送垮直接懟了進去,用那陸樂晗最討厭的聲調在他耳邊說道:「啊~~~嗯~~~景睿,我知道你最好了。」
好你大爺!
不到一年的時間,朝政上的毒瘤已經全部被清除了出去,人民安居樂業,用陸樂晗的話說是大家集體攜手奔進了小康/生活。
當初刺殺先皇的事情也被找了合理的理由掩蓋住,大皇子李成賢因弒父殺君先收押在大理寺監牢內秋後問斬,永不得納入皇陵,其宮中上上下下百餘十人皆流放荒北,若無皇命不得回京。
丞相之子徐景睿被迫協助,但是按照律法也理應問斬,但因身子孱弱病死獄中,特赦徐家,只是徐家自此剝奪丞相之位,貶為庶民。
不到一個月,新任丞相徐卿上位,這位丞相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