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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進來的秘書也是冒着生命危險,迎着鄭文昊不悅的眼神,連忙說道:「鄭總,陳少過來了,要讓他進來嗎?」
實在是這位大老闆吩咐過,陳宇陽一過來,不管他在做什麼,至少得先通知他知道。
果然,鄭文昊一聽臉色緩和了一些,合上了眼前的文件,冷冷的看着那位精力,語氣平靜而帶着壓力:「這次的失誤盡力挽回,下次如果再發生這麼低級的錯誤,你知道該怎麼做。」
天陽的用人準則只有一個,有能力的留下,扛不住的滾蛋,高薪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銷售經理鬆了口氣,他們這位大老闆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太不近人情,幸虧還有陳少在,也就是陳少過來的時候,這位大老闆的身上能多幾分人味。
等經理走出門之後,對着陳宇陽的笑容顯然真誠多了,還說道:「陳少,下次股東會議的時候您也來參加一次啊,老是不來,許多新人都要不認識你了。」
陳宇陽笑着打了個招呼,推門進去就問道:「哥,你是不是又罵人了?剛才他看見我跟看見救星了似得,就差要跟我喝一杯了。」
鄭文昊走到冰箱裏頭拿出一瓶果汁遞給他,一看就知道特別為他準備的,陳宇陽挑了挑眉頭,喝了一口問道:「你怎麼不給我牛奶了。」
鄭文昊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眼睛一撩一撩的,一直看到陳宇陽有些警惕起來,才淡淡的說了一句:「昨天的牛奶還沒喝夠嗎,在辦公室再喝不太好吧。」
陳宇陽的臉色一下子爆紅起來,經過這段時間他再不知道這傢伙的意思就奇怪了,明明看起來是個禁慾系的斯文人,其實再禽獸不過了。
要是往常的話,陳宇陽肯定要跟着撩騷兩句,不過今天他沒啥心情,只是瞪了一眼作怪的人,喝了一口冰涼涼的果汁冷靜冷靜,就開口問道:「哥,你為什麼一直放着閆青沒動?」
是的,陳宇陽很快就猜到鄭文昊是知道閆青的存在的,但奇怪的是他一直沒有動這個人,只是讓他從警局裏頭離開了,這實在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看看當年李湘婷的下場,就知道鄭文昊有多麼厭惡這種人了,但奇怪的是他不但沒有把閆青收拾乾淨,還讓他蹦躂了這麼多年,現在甚至影響到了徐暉那群人。
陳宇陽看着鄭文昊,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來。
鄭文昊愣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什麼,皺眉問道:「徐暉跟你說什麼了?」
陳宇陽只好傳達了徐暉的意思:「他讓你小心閆青,說他一直盯着你不放。」
鄭文昊臉上並沒有任何的意外,他坐到陳宇陽身邊,伸手捏了捏他的手指尖,笑着說道:「其實現在想想挺後悔的,那時候讓李湘婷進了精神病院,後來她真的變成了神經病。」
陳宇陽轉頭看他,說道:「她不是本來就有病嗎?」
鄭文昊笑了一下,淡淡說道:「是有病,但原來她還記得一些事情,現在恐怕已經忘光了,當然,她如果能都忘了,說不定還能離開醫院過平靜的生活。」
話雖如此,鄭文昊卻不太可能讓李湘婷離開,畢竟這位這是把要殺他付諸行動的人。
只是他到底是有些可惜:「那時候年輕想得少,錯過了一些事情。」
陳宇陽有些疑惑不解,想到李湘婷和閆青的特殊之處,眉頭都疊在了一起。
鄭文昊安撫似得摸了摸他的腦袋,笑着說道:「陽陽別擔心,閆青的一舉一動我都派人盯着,他做不出什麼事情來。」
相比之下,他更關心另一件事:「陽陽,你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預知未來嗎?」
陳宇陽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鄭文昊,試探着說道:「比起預知未來,我倒是覺得他們更像是經歷過一遍自己的人生,不然的話怎麼解釋那麼執着?」
如果只是看見自己未來的話,首先趨向性的是改變命運,只有經歷過一次死亡的人才會帶上那種瘋狂吧,總以為再來一次就能以下克上。
鄭文昊頓了一頓,若有所思的看着陳宇陽,一直到陳宇陽不太習慣的捂住他的眼睛,問:「哥,你幹嘛這麼看着我?」
是不是他露出了什麼馬腳被發現也不是原裝貨,也不對啊,就他哥的智商要懷疑的話早就懷疑了,既然至今都沒有
135.聽說是這麼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