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覺得有些古怪。」
旁邊的老警察拍了他一下,說道:「哪兒奇怪,現在是法律社會,要用證據說話,別老覺得富家子弟肯定就為富不仁,小李,你啊就是對鄭少帶有偏見。」
陳宇陽靠在門口聽了一會兒,直到他們走遠了才走回病床邊,冷哼道:「我就知道那個李警官故意找茬,哼,難道有錢人就是壞人嗎?都怪那些富二代把風氣都弄壞了!」
鄭文昊看着他義憤填膺的模樣覺得有趣,招了招手讓他在床邊坐下,笑着說道:「你生氣什麼,這麼點小事情就氣壞了?」
陳宇陽臉頰鼓鼓的,氣呼呼的坐下來,說道:「別人是別人,你可是我哥,這次受了大罪不說,這些傢伙還一直盤問你,你才剛醒過來呢,這合適嗎?」
鄭文昊笑了一下,捏了一下他的手指尖兒,說道:「我倒是希望他們越嚴格越好,這次畢竟死了人,不撕扯清楚的話以後怕是有麻煩。」
陳宇陽瞪圓了眼睛,無奈的說道:「這都什麼事情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難道我哥一個人單槍匹馬的,能把綁匪殺一個落花流水,真有這能耐的話,哥你應該去參軍啊,說不定能混一個兵王噹噹,他們想像力也太豐富了。」
鄭文昊瞧着他氣呼呼的模樣眯了眯眼睛,忽然笑着問了一句:「如果是真的呢?哥哥殺了那麼多人,你會覺得害怕嗎?」
陳宇陽奇怪的看他一眼,說:「怎麼會,是那些綁匪先動手,做人總不能連個自衛都不能吧!哥,看到你滿身是傷的時候,我都恨不得殺了他們。」
鄭文昊臉上露出笑意來,捏着他的手指把玩着,問起這倆天的事情來,等聽到鄭遠航的事情,眼中冷意越來越濃。
陳宇陽也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訥訥安慰道:「哥,你別傷心,你還有我呢。」
鄭文昊拉着他的手放在心口,說道:「我怎麼會因為他傷心,不用擔心我。倒是你,這兩天是不是受了不少委屈。」
陳宇陽笑了笑,不在意的說道:「我能受什麼委屈,哼,叔叔不願意拿錢出來,有點是人願意,鄭經連夜就把錢送來了,哥,還是你的朋友靠譜。」
鄭文昊一聽,倒是笑道:「他當然會給你面子,就算你還不起,到時候用股份抵押就是了。你在天威娛樂可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陳宇陽一聽,驚訝的問道:「我哪來天威娛樂的股份?」
鄭文昊這才想起來,自己似乎沒跟弟弟說過這事兒,只好解釋道:「當初鄭經讓我入股,鄭家不好跟娛樂產業拉上關係,那時候我就用了你的名義,現在股份也都在你名下,就當哥哥給你準備的零花錢。」
陳宇陽再一次被零花錢震驚了,這可是天威娛樂啊,現在當紅的那個什麼柳飄飄,張國冬可都是那裏頭出來的,紅遍大江南北那不是虛的。
鄭文昊還嫌棄他不夠受刺激,繼續說道:「鄭經也是抓住了好機會,這些年娛樂產業發展迅速,當年的錢不只翻番。」
何止是翻番,其實鄭文昊提供的便利不只是入股的錢,更重要的是人脈!鄭經的公司能通行無阻,跟這個不無關係,不然就算再多的錢,鄭經那麼精明的人可不會答應讓人分一杯羹,不過他倒是沒想到,鄭文昊沒看上他那點東西,直接把股份給了陳宇陽。
陳宇陽吃驚的張大了嘴巴,鄭文昊笑了笑,伸手捏住他的嘴巴,問道:「怎麼?不高興嗎?你不是也挺喜歡那個唱歌的,叫什麼歐陽的,下次生日請他來唱生日歌?」
陳宇陽摸了摸鼻子,無奈說道:「可千萬別,哥,你這話十足暴發戶。」
暴發戶鄭文昊想了想,覺得自己確實是暴發,可不是嗎,當年創業的資金他只能靠着借貸,甚至把鄭氏的股權都抵押了,咳,還動用了陳宇陽多年的壓歲錢。誰知道一晃多年,如今天陽的價值早已經超過了鄭氏,這麼看來,他還確實是挺暴發的。
鄭文昊挺享受這種暴發,見陳宇陽皺着眉頭的模樣,倒是問道:「怎麼,你不喜歡嗎?」
陳宇陽抓了抓臉頰,帶着一絲迷茫說道:「也不是,突然發現自己那麼有錢,有一種虛假感,都不知道要怎麼用了。」
鄭文昊挑了挑眉,捏了一把他的臉頰,笑道:「錢,不過是讓生活變輕鬆的手段,你原本想做什麼,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