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別想活,其他心懷鬼胎的人,也不會有好下場!」
他眼眸之中,尖針一般的目光,刺得宋德貴不得不轉過身去,怒氣沖沖地喝道:「但願你記得你的話,只要死了一個無辜群眾,我拿你是問。」
一幫跟在宋陽貴身後的大小官員,都直感匪夷所思,這個小小副局長,到底什麼來頭?
跟徐副縣長死磕就算了,如今就連宋書記都沒有放在眼中,這傢伙不是背景雄厚,就是個蠢貨!
縣長李令輝看着王小石和書記吵了起來,趕緊過來打圓場:「兩位都是為了工作,千萬別衝動,咱們好好商量一下,一定要拿出一個萬全之策。」
「哼!」
宋德貴拂袖而去,冷冷地留下一句話:「我看你如何面對人民群眾,如何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砰!」
就在此時,一聲沉悶的槍響傳了出來,只見教學樓門開了,一個戴着眼鏡的女老師被推了出來。
帶着黑色頭套的劫匪一邊鳴槍示警,同時將整個身子,都躲在女老師的後面,厲聲喝道:「所有的人聽着,我們足夠的清水和食物,食物我們會讓人質先試吃,別想玩什麼花樣。」
「二十分鐘之後,讓你們當中的一個官員送過來,如果出現警察身影的話,這裏的人質都要死,如果沒有達到我們的要求,我們就打死她!」
他說完,示威性地朝天砰的一聲,又開了一槍,然後推搡着女老師,退回了教室,槍聲在寂靜的夜空之中,顯得格外刺耳。
宋陽貴躲在兩個警察的盾牌後面,大聲喝道:「千萬別傷害人質,你們的要求,我們一定會滿足你們的。」
王小石皺着眉頭,細細思量:「這些劫匪為什麼不要車子逃跑,卻讓老子管起飯來了,難道他們不知道西南軍區大批量的武警部隊,還有修羅特戰大隊以及叢林戰狼正在趕過來嗎?」
到時候部隊團團包圍,任憑他們長了翅膀,都逃不出去,這些劫匪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那他們和自己在這裏乾耗,到底有什麼陰謀?
迷迷糊糊之中,王小石的腦海之中,閃過一絲亮光,卻很快又消失,他搖了搖腦袋,很是苦惱。
一會兒工夫,一箱礦泉水和一箱壓縮餅乾就從村子中弄來,王小石看着兩箱食物,嘿嘿一笑:「宋書記,你不是教導我們要不怕犧牲嗎?請你先給我們做個好榜樣,把這兩箱食物給送過去。」
「扯淡,我是全軍主帥,要主持大局,調配各項工作,一身系所有人質的安危,怎麼能貿然前去,你們誰去?」
宋陽貴聽了王小石的調侃,腮幫子上的肌肉抽動兩下,淡淡地說,轉過身去,看着他身後的一群官員。
宋陽貴身後的大小官員仿佛一剎那之間,就全部變成了聾子和瞎子,非但沒有聽見宋陽貴的話,就連看都沒有看見他。
一伙人都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噤若寒蟬,同時夾住了臀部,生怕一不小心放了一個屁,讓領導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死一般的寂靜!
宋陽貴勃然大怒,瞪着身後的一群官員:「你們受黨和人民培養多年,遇到這樣的關鍵時刻,怎麼能退縮,全都給我抬起頭來。」
一幫官員不但沒有抬起頭,反而把頭低得更厲害了。
宋陽貴冷冷地看着一夥貪生怕死的官員,從牙齒縫之中吐出一個名字:「縣委辦公室何主任,麻煩你跑一趟。」
撲通!
宋陽貴的話音剛剛落下,人群之中一個三十來歲的矮胖中年人就嚇得癱軟在地,腿肚子抽筋,無論其他人怎麼攙扶,都站不起來。
他一把鼻子一把淚,苦苦哀求:「書記,千萬別讓我去送死,我兒子才剛剛滿月,他不能沒有爸爸,求你了。」
「廢物!」
宋陽貴罵了一聲,又把眼光看向其他人,冷冷地說:「其他人呢,誰去?」
又是死一般的寂靜!
王小石在一邊暗暗好笑,這一群官老爺,欺負良善的時候,比誰都囂張,如今遇到了真正的悍匪,卻恨不能把腦袋縮到自己褲襠中,共和國到處都是這樣的官員,讓人又是氣憤,又是好笑。
「我去吧!」
眼看着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蘇紅櫻從書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