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已經登上了四次巔峰,但是王小石這個犢子,依然沒有停息的意思,依然以百米賽跑的速度衝刺着,李曼嬌軟無力,漸漸有些承受不住了。
好在李曼的同租舍友李曉麗上課去了,兩人在偌大的房間之中,肆無忌憚,酣暢淋漓,李曼高亢的尖聲嘶喊,也不擔心有外人聽見。
再說,李曼在王小石的猛烈攻擊下,猶如身在雲端,飄飄然,神魂顛倒,渾然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就算李曉麗回來了,她也肯定反應不過來。
在王小石的英勇攻擊下,李曼忽然啊地一聲,身子極度誇張地扭曲,仿佛沙灘上的魚兒,死死抱住了王小石的腰,一動不動,渾身卻好像打擺子似的,猛烈抽搐,肌膚蕩漾着讓人心醉的粉紅色。
新一輪的巔峰體驗來了。
王小石絲毫不停,大開大合,挺槍躍馬,將近三個小時的鏖戰,他也到了巔峰的邊緣,此刻毫不放鬆,終於身子一軟,吐出一口粗重的氣息,結束了這場戰鬥。
兩人靜靜地依偎在一起,享受這雨過天晴的靜謐和美好,好半晌,李曼方才回過氣來,死命地掐了王小石一把:「差點把人家弄死,你這樣強壯,誰敢再服侍你。」
王小石皮糙肉厚,渾然不當一回事,得意洋洋,得瑟地嘻嘻一笑:「受不了啊?受不了就對了,哥什麼人,什麼風度,什麼素質啊,你真的受不了嗎?」
李曼風情萬種地白了王小石一眼:「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就好像野獸似的,也不知道安蕾姐怎麼服侍你的。」
安蕾和王小石之間的事情,王小石並不隱瞞李曼,其他的幾個女孩也都知道。
聽了這話,王小石嘆了一口氣,愁眉苦臉地說:「安蕾也受不了啊,對了,我有個辦法,你想聽嗎?」
李曼一看王小石壞壞的笑容,就明白這個壞犢子打什麼主意,捂住了耳朵:「不想聽不想聽,你真噁心。」
王小石哈哈大笑,看着李曼的樣子,雖然嬌羞無限,卻並沒有立刻翻臉,看起來自己再耐心地做做工作,和安蕾,李曼大被同/眠的夢想,也不是沒有可能實現。
到時候把采/花門三十六散手全部施展在兩個小妖精的身上,真不知道是何等美妙的滋味啊。
李曼看着王小石眼眸迷離,陶醉不已,哪裏不知道這貨在想什麼,忍不住在他的腰上死命一掐,滿臉紅暈:「壞犢子,不許想,你真是壞透了。」
王小石佯裝驚奇:「你怎麼知道我想些什麼?其實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我華夏古代賢者的詩句,所以有些出神,唉,你們這樣的俗人,怎麼會領悟古人美好的情 ca>
李曼本身就是業務精良的記者,對着文字,有着熟練的駕馭功底,而且對華夏古典文學,更是有着深厚的底蘊。
她聽了王小石的話,很是不服氣:「你胡說什麼,說到詩啊詞的,我怎麼會不知道?你說來聽聽。」
王小石邪邪地一笑,伸手攬住她的纖腰:「聽好了,鴛鴦被裏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美不美?幽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爽不爽,還有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嘖嘖,古人可比我們現在的人,風/流多了,不愧是好濕啊好濕。」
李曼聽得胡說八道,褻瀆先賢,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掐了王小石一把:「讓你胡說八道,要是這些詩人知道你亂解讀他們的詩,只怕要氣得從地底爬起來,和你拼命。」
王小石洋洋得意,大手作怪地按在李曼碩大的胭脂海上:「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千人個人眼中,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嗎?哥本來就是個職業流忙,對於流忙之道,當然要好好研究才是,不然采/花門門主的稱號,豈不是有些名不符其實。」
李曼聽他胡說八道,轉過身去不理他,王小石百般無聊,一根一根數着她頭上的青絲,兩人相擁而眠,迷迷糊糊睡了一陣才起床。
李曼委屈地捂着肚子:「小石,我好餓啊,都怪你,人家現在還沒有吃晚飯呢,罰你給我買吃的去。」
王小石哈哈一笑,在她豐美的臀上拍了一記:「起床吧,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李曼哎喲一聲,媚眼如絲,手托香腮:「你要帶人家去哪裏吃飯嘛?」
王小石抓了抓腦袋,沉思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哪裏有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