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負重一般巍然不動,還舉着長劍向頭頂刺去。
勁風將至,安辰一隻手按在士兵的頭盔上,把他的頭按得一低,頭盔被微微拉偏,後頸露出了一個細縫。彎身躲過長劍,另一隻手舉起石刀狠狠地刺入士兵後頸上頭盔的細縫裏。石刀修長,且很薄,猩紅的鮮血從盔甲里流出,安辰翻身落地,隨即士兵也倒在地上。
好強,這裏的人身體素質都太強了,絕不是我能輕易抗衡的。要不是他被我偷襲,這次我死定了。
安辰正準備離開,戰場卻突然安靜了。安辰有點頭疼的看着戰場,她突然發現一個事實,雙方加在一起三十個人左右,只是兩軍的斥候隊。打了半天居然愣是無傷亡,顯然雙方都沒有用全力,只是想打個樣子然後就撤退向本軍告知敵方信息。而安晨手裏的這個,居然是本場的第一滴血,兩方的人都愣了一下。
安辰流着冷汗看着所有人都盯着自己,再看看自己腳下的屍體穿着,居然比場上的普通士兵要好一些,不是吧,自己還殺了個官?
什麼人?趙信暗自皺了皺眉頭,敵方的援軍快到了不成?看穿着也不像對面的啊,話說仔細一看還是個美女呢,呸呸呸,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本來就不想真打,現在死了個隊長,算了,乾脆就順勢撤了,及時向嘉文他們匯報情況才是。
想着趙信冷冷地掃了一眼戰局:「撤!」
一聲令下,德瑪西亞的士兵隨着緩緩地向後退去,慢慢消失再叢林之間。
銳雯靜靜地看着漸漸被諾克薩斯士兵圍住的安辰:「你是誰?」
安辰用袖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苦笑一聲:「我說我是路過,你信不信?」
銳雯淡淡地看着安辰一會:「士兵。」轉過身去緩緩離開,安辰以為她要放了自己,暗暗鬆了口氣。「帶走!」銳雯沉聲說着漸漸走遠。
安辰鬱悶地被綁了起來,黑着臉跟在隊伍後面。
肅穆的軍營,淡淡的殺氣瀰漫在空氣里。黑紅色的營帳綿延數里,諾克薩斯的軍營,沉默,有序,規則。所有人都淡然的坐着自己的事,就算是獄衛也是一樣,靜靜地坐在桌子邊,在昏黃的蠟燭光下看着手裏的囚犯冊,然後默默地寫上一頁:
姓名:安辰
性別:女
年齡:十七歲
身份:不明
符文武力:無
符文法力:無
簡介:擊殺4級符文武力德瑪西亞隊長。
危險等級:4-
合上冊子,獄長對着安辰身邊的守衛點了點頭。
安辰手上鎖着沉重的鐵鏈就連腳踝都鎖着鐵球,聞着有些霉味的空氣,看着周圍還算整潔的牢房。哎,還不容易逃出森林,就進了監獄,老天還真是待我不薄啊。手裏唯一的武器那把石刀都被繳了,想起銳雯拿着石刀看着安辰那詭異的眼神,安辰惡狠狠的咬着牙,有真傢伙,你以為我想用這種東西嗎?
諾克薩斯的隨軍牢房其實就是一間間營帳,一間關押三個犯人,雖然擁擠但是還算乾淨。伙食也還不錯,安辰看着手裏的黑麵包,咬了一口,至少比森林裏的果子好吃。這地方總比之前那裏好點了。
安辰已經在這裏呆了三天了,腰上的傷已經基本好了。軍營一直沒什麼動靜,也不說怎麼處置自己,難道要把我一直關在這不成?
而且和自己關在一起的居然是兩個男的,安辰狠狠地再咬了一口黑麵包,自己這幾天晚上都不敢睡覺,只能靠在角落裏小憩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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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這是要玩囚徒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