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
實在不行,到時候畫一幅她的肖像,去街上找找吧。安辰若有若無的嘆了口氣,呆在銳雯身邊總是能讓她有种放松,安逸的感覺。她來到這片陌生的大陸之後,不,應該說就算是前世,也只有銳雯一個人能給她這樣的感覺。
許久,用毛巾擦乾淨身子,雖然是女性的身體但是安辰早已經習慣了,而且對於他來說是男是女都一樣,能好好的活着就好。裹上裹胸布,穿上松垮垮的黑色襯衫和休閒長褲,安辰走了出去。
伊澤一邊喝着一碗燕麥粥,一邊寫着自己的筆記本,他寫的安辰一個都看不懂,哎,文化人兒。
安辰靠在沙發里她的早飯已經放桌子的一邊了,安辰吃了一口,粥還不錯,伊澤早飯買的還是很好吃的:「伊澤,借我一張紙,和一支筆。」
伊澤奇怪的看了安辰一眼:「幹嘛?」但是還是很自覺地拿了筆和紙地給安辰。
安辰拿着筆看了看類似於鉛筆一樣的東西,幸好不是毛筆,不然怎麼畫:「畫畫。」
「啊?」伊澤一愣,安辰卻已經叼着麵包畫了起來。
手有些生,太久沒用過筆這種東西了。安晨憑藉着記憶畫着銳雯的樣子,伊澤挑了挑眉頭,放下手裏的筆記本,走到安辰身邊看着她到底能畫出什麼。
慢慢的伊澤的表情變得有些驚訝,首先安辰畫畫的水準超出的了他的意料,這是一種他沒怎麼見過的寫實畫法,繪出的人物非常接近實物。第二,安辰畫的人他也認識,諾克薩斯先鋒官,近期脫離了諾克薩斯軍隊的放逐之刃——銳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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