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總感覺她是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安辰皺着眉頭,眼圈有些微紅。她隱約知道這是這個身體原本主人的親人,理論上這並不是她的親人,她不應該有什麼情緒才對,卻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種感覺說不出來。
「這條項鍊你是哪裏來的?」安辰對着身邊的亞索問道。
「······」亞索頓了頓:「一個奇怪的傢伙給我的。」
「奇怪的傢伙,你認識他嗎?」
他不想親自交給安辰,是不想讓她知道他的存在吧。亞索喝了口酒,聳了聳肩膀:「不認識,他只是讓我轉交給你。」
「這樣嗎?」安辰思索着,隨後毫無思緒的甩了甩頭拉起了馬車的韁繩:「算了,準備出發吧,還有一個變態在後面準備殺了我們呢。」
「我想。」亞索放下了手裏的酒瓶,轉頭向着身後看去,好像看到了一個帶着面具的人消失在了街角:「他應該不會再來了。」
「你說什麼?」
「沒什麼。」
早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燼背着槍走在廢墟中,一刻不知名的水珠從他的面具里滴落掉在了地上的灰燼里。
人們叫他戲命師,卻不知道,他才是那個在命運戲弄下,體無完膚的人。
如果生活就是一場悲情的戲劇,你會怎麼做,在灰燼中消亡,還是,在烈焰中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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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本來說昨天要再發一張的結果還是沒有發出來,這裏抱歉一下。寒假要結束了啊,突然才發現作業完全沒動過,哎,突然覺得生活已經沒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