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中包含着一部分的常識記憶,但是還有一部分常識記憶了是被分配在自我記憶中的。澤拉斯沒有將那一部分區分開來,而是全權歸為一類給封印了。現在如果想改,就非常麻煩了,一個不好就會出現記憶錯亂。
畢竟是第一次使用這樣的技巧,食物也是很正常的。澤拉斯安慰自己的似得想着,然後苦悶地掃了一眼呆呆地立在那的安辰,嘆了口氣,算了,也只能這樣了。他現在急需的是儘快恢復力量。
想着,他拿起了身邊的一件黑棕色的斗篷,披在了自己身上,遮住了他虛幻的身軀,又給自己戴上了手套,掩蓋住符文構成的手掌。
「聽着。」澤拉斯一邊準備着一邊說道:「我們現在要離開這裏,到了外面,你要聽我的話,我說做的你就做,我說不能做,你就不能做。」說着瞪了下還在發呆的安辰:「你明白了沒有。」
安辰怔怔地回過神來,點了下頭:「明白。」
為什麼我感覺你根本沒明白······澤拉斯一臉黑線,臉色難看地披上了斗篷,走出了山洞。
安辰跟在澤拉斯的背後,看着澤拉斯的背影,愣愣地低下了頭。
親人?
半晌,面無表情地臉龐露出了一個溫暖幸福的微笑,嗯。親人。
那是她從未擁有過的存在。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早晨的陽光中,沙漠的小鎮早早地就聽到了馬夫駕駛着馬匹的催促聲,酒館早早地開門,老闆把招牌咬着麵包,將招牌擺在了外面。街邊的小攤懶散的叫賣着。街角的婦女相互交談,路邊的長椅上夜不歸宿的酒客還在宿醉的睡夢中喃喃囈語。空氣不太純淨,總帶着乾燥的沙塵,讓人難受。
兩天前,小鎮上來了一對奇怪的父女。爸爸總是披着一件棕黑色的斗篷,戴着手套,不管是臉還是什麼,沒一點皮膚露在外面。有人說,他是得了光衰症(類似於白化病),不能見到陽光,才是這樣的。
而女兒則是成了這幾天鎮上的小伙兒魂牽夢繞的對象,她有着讓人難以忘記的臉龐和少見的黑髮黑瞳。她常常陪在父親身邊,幫父親打聽消息,購買生活品,唯一讓人遺憾的是,少女的臉上總是面無表情,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導致到目前為,都還沒有人敢上前搭訕。
澤拉斯站在窗邊,看着窗外,他有些煩躁。他現在的力量只有全盛期的三分之二,這讓他很沒有安全感。他必須儘快的恢復力量。為了這個他就必須找回自己遺失的那一部分符文之軀。在那口可惡的棺材裏。
那是當年雷克頓和內瑟斯想要用來封印他的魔法石棺,他們在他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將他關在了裏面。雖然最後他擊破了石棺,卻也被那口石棺拘留了接近三分之一的符文軀體。石棺被它擊破,其中拘留着他軀體的部分卻不知道飛往了何方。他現在要找到它,卻是異常困難。
「喝水?」一個好聽的聲音小聲的在他的身邊問道。
澤拉斯轉過頭,卻發現安辰端着一杯茶,小心地站在自己的身邊。澤拉斯想要發火,但是忍住了,悶悶地說道:「不喝。」
「哦。」安辰遺憾的放下了茶杯,安靜地站在澤拉斯的身後。
她很少講話,也很安靜,就像是一個影子一樣,默默地在澤拉斯的背後站着。
澤拉斯,這個名字的意思是,一個懂得分享的人。可惜擁有着這個名字的人,卻不是這樣。
恕瑞瑪時期,澤拉斯是一個帝國最底層的奴隸,但是他的父親和母親卻是被拘留的學者。所以在澤拉斯的兒時,他接受了本不可能接受到的知識的教育。再一次事故中,他的父親在勞力中被掉落的石頭壓斷了一條腿。澤拉斯的母親因為無法養育他,只能苦苦哀求一個御用建築師收養他,建築師無奈的接受了他母親的請求,這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他母親。
澤拉斯很聰明也很好學,作為他老師的建築越來越滿意這個弟子,甚至安排他去皇宮中的圖書館看書。
這讓他遇到了改變了他生命的人,一個最不受重用的皇子,阿茲爾。
幾個月的時間裏,兩人的友誼愈發深厚,阿茲爾賜予了他名字,叫澤拉斯,譯為:懂得分享的人。奴隸不能擁有名字,這成了兩個男孩之間的秘密。
阿茲爾利用權力,讓澤拉斯成為了他
第二百零八章:疲憊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