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繃的身體緩緩的鬆弛了下來,靠在床頭,有些頹然地說到:「我在逃亡,這個。」亞索看了看身邊還在昏迷的另一個人:「他是我的弟弟。」
安辰看着亞索的樣子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拿起已經煮好了的酒壺和兩個杯子,清澈的酒水流出斟滿了兩個不大的酒杯。
「要來一些嗎?」安辰將手裏的酒杯遞給了亞索。
亞索的眼神抬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我不喝酒。」
「那可真是不幸。」安辰說道,喝了一口手裏的酒。
亞索胸前的刀傷很幸運,幾乎切斷了肋骨,如果再深一點就會把胸腔里的內臟砍傷。即使是這樣,他現在也動不了,他不是安辰那種身體,受到着這樣的傷勢至少幾周才會好。他只能勉強支着身子坐着,聽到了安辰的話:「怎麼不幸?」
「酒這種東西,喝醉了之後,總能讓人忘記很多事情。」安辰半醺地笑着,手裏的酒杯微微傾斜,杯中的酒液似要滑落一般。
忘記,半響,亞索看着桌子上的另一杯酒,伸出了手。
酒水在杯中搖晃着,亞索從不喝酒因為就會讓劍變得遲鈍,問着鼻尖淡淡的酒香,猶豫了一下,將酒杯里的酒杯一飲而盡。
有些灼熱的清酒滑入喉中,如同火焰在喉間灼燒的感覺。
「感覺怎麼樣?」
沉吟了一會兒,亞索的嘴角翹了翹,聲音有些抵啞:「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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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讀者問之後的劇情走向,劇透是不行啦,但是亞索的故事線是為了引出銳雯的。撒···不是我怠惰啊·元旦我們三天要補一天半的課,哎,藍瘦香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