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可以的。」
「對,都行。」
詩人有些俏皮地側了側腦袋,隨後撥弄起琴弦,輕聲的唱了起來。
(以下歌詞不記入字數。)
對這個世界如果你有太多的抱怨
跌倒了就不敢繼續往前走
為什麼人要這麼的脆弱墮落
······
還記得你說家是唯一的城堡
隨着稻香河流繼續奔跑
微微笑小時候的夢我知道
不要哭讓螢火蟲帶着你逃跑
······
淡金色的陽光下,詩人輕快的唱着,微微的搖晃着身子。他身邊的孩子們都坐在泉邊,晃着兩條小腿,小臉上帶着絲享受的神情。就像是一副美好的圖畫,讓人不忍心打擾,破壞。
劫坐在一邊,他坐的位置正好在樹蔭下,陽光照不到的地方。詩人唱的是他聽不懂的語言,但是歌聲,讓他想起了很多,那是一些曾經的事情。
在劫的世界裏,這一首歌的時間對他來說是那麼漫長,就像是卻又不想中斷,只想沉浸的久一點,再久一點。
歌還是停了,詩人背起了手裏的琴,摸了摸孩子們的小腦袋:「我要走了,再見。」
孩子們有些不舍,但還是乖巧地揮了揮手:「再見,大哥哥。」
安辰站起了身,背着琴準備離開。扮成一個吟遊詩人一點是為了躲開追殺,還有一點是為了多吸引一點人,好能詢問並證實一下銳雯在不在德瑪西亞。她會在這裏停留兩周,在這裏唱兩周的歌,她希望能在打聽到一點消息。如果依舊沒有,就只能繼續去下一個地方尋找。
「餵。」一個人從背後叫住了安辰,那個聲音安辰有點熟悉,就像是昨晚的殺手。但是馬上搖了搖頭,這個聲音只是有些沙啞,那個殺手的聲音要更加難聽。
安辰回過頭,看到一個棕發的男人,臉上稜角分明也還算耐看,可惜左臉上有一道刀疤,使得看起來有些兇惡。
「有事嗎?」安辰問道。
看着安辰,劫猶豫了一下,說道:「你,明天還會來嗎?」
「當然。」安辰笑着回答着。
看着陽光下的微笑,劫呆了呆,然後點了點頭:「嗯,你唱得很好聽。」隨後低着頭離開了。
「謝啦。」安辰沒有在意,對着劫揮了揮手,轉身向着那些路人們走去,開始打聽銳雯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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