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在路上哼起了不知名的歌,張袖兒和櫻桃感覺趙陽今天的心情真是不錯,可是,他們明明即將面對一個很大的難題。
問趙陽,趙陽只是笑而不語,兩女只能把謎團憋在心裏,等待揭開的那一刻。
來到診所,趙陽依舊坐在他常做的那張椅子上悠閒嗑着瓜子,一臉淡定,旁邊的桌子上放了個腕托,那是他用來診脈用的。
張袖兒和櫻桃坐不住,都在屋子裏不由自主地踱着步子。
她們的一顆心始終懸着,不明白趙陽怎麼就那麼淡定地坐在那。
沒過多久,三娃便領着許鑫來了。
然而,一看到許鑫,三個人都怔住了。
「這是怎麼了?」櫻桃和張袖兒快步來到許鑫面前,很心疼地看着他。
此時,許鑫額頭磕破了,鼻子和嘴巴都出了血,一隻眼睛腫着,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頓。
現在的許鑫可是人畜無害,跟個小豬一樣傻乎乎的,誰會打他?
然而,三娃卻說道:「唉,說來倒霉,許鑫今天不知道怎麼了,牆都不會爬,我把他好不容易弄上了牆,結果他直接大頭朝下從牆上摔下去,沒摔死都算他揀着了。
兩女都不禁失聲驚呼,「這是摔的?」
「可不是麼,」三娃撓撓頭,說:「許鑫以前爬牆雖然算不上很溜,卻也不比我差多少啊,這到底是咋整的。」
這下,兩女都扭頭去看趙陽,而三娃也問道:「叔,你說許鑫這次是不是真沒救了?」
「誰說的!」趙陽站起身來,把手裏的一把瓜子扣給三娃,說:「等你磕完瓜子兒,叔還給你個活蹦亂跳的許鑫!」
「叔,真的?」三娃兩眼放光。
「那還有假?」趙陽胸有成竹地的道。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讓趙陽瞬間傻眼了!
只見三娃拿起瓜子就磕,那速度快得跟小耗子似得,看這光景,用不了五分鐘,三娃就能把手裏的瓜子磕完!
完了,這下吹牛吹大發了
趙陽急中生智,指着桌上那一膠袋瓜子,道:「我方才說錯了,那些也算上。」
「叔」
「啊?」
「咱不帶玩賴的!」
「送你兩塊德芙。」
「叔,我想給你生個猴子!」
「那你得先去趟泰國……」
鎖上門,趙陽把許鑫帶進裏屋。
和上次一樣,三娃在外屋,櫻桃和張袖兒都進來幫忙。
雖然現在的許鑫完全不需要她們幫忙按住,可今天是最後一天,一定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將最後一顆七花腦神丹餵入許鑫口中,又多餵了幾口水,本來神態輕鬆的趙陽這會開始神色凝重地在許鑫頭上插針。
張袖兒和櫻桃兩人一左一右,也是聚精會神地看着趙陽的每一個動作細節,以及許鑫的反應。
很快,趙陽將八根針依次刺入許鑫後腦諸穴,在藥力的作用之下,許鑫的皮膚再次開始泛紅滾燙。
盤膝坐到許鑫身後,趙陽調勻呼吸,調動丹田真氣,運用一種極為獨特的手法給許鑫推宮過穴,打通經絡。
趙陽的手法看起來玄奧精妙之極,以至於張袖兒每天都在看,卻依然覺得難以企及。
趙陽曾經用很慢的動作給她示範講解過,張袖兒感覺,如果速度很慢的話,她是可以做完的,可要像趙陽現在這麼快,別說三天五天,就算三五個月,她也不可能練成這種手法。
這手法的玄奧精深,遠遠超乎任何人的想像之外。
可以想像,趙陽在學這些的時候,一定下過不少苦功。
這時候,兩女都沒有察覺到,許鑫的口水竟然不流了……
櫻桃手裏攥着衛生紙,卻也只是干攥着,沒有許鑫流口水的信號,她便連手裏攥着紙這件事都忽略了。
她無比緊張地看着場中的情形,一顆心簡直提到了嗓子眼。
時間仿佛過得很慢,櫻桃和張袖兒都感覺怎麼還不結束,然而進程才過了不到三分之一而已。
而就在這時候,一陣急促的砸門聲從外面傳來。
診所的大門正在被人砸着!而且不是敲,是很兇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