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好好收拾你一番!免得你日後繼續為禍鄉里。」
紈絝公子微微一怔,不知道為何,一種說不清楚是憤怒還是恐懼的心裏從心底升起,竟有些抓捏不住。
「你這鄉野少爺,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胡江眉頭緊皺。「你橫立街道,阻攔人們行走,還阻擋的是錢公子,還開口威脅錢公子,已經觸犯大宋律法,再鬧下去,便是一個斬立決,也是有可能的。」
「哈哈,胡押司,真是威風霸氣,小的甚為欽佩。」
「那是,胡押司是誰,言辭鋒利如刀,區區一個鄉野少年,哪裏是他對手。」
「要我說,這個小子一動不動,是不是嚇傻了。」
「哈哈……」
紈絝錢公子一行人,紛紛笑的前俯後仰,刮刮亂叫。
一時間,街道上的人都噤若寒蟬,一句話也不敢說。
這個錢公子敢橫行街道,動輒搶人家大姑娘,還不是仗勢欺人,身邊有狗腿子不說,還有如胡押司這樣的人維護,普通老百姓誰敢阻攔?
要知道民心似鐵,官法如爐,官府和地主階層交織在一起,組成一個嚴密的大大網將老實巴交的平民百姓緊緊包圍,牢牢掌控。
胡押司冷然一笑,繼續說道:「你這……」
「聒噪。」
誰知道葉柯微微一皺眉,然後輕輕一揮手。
「啪!」的一聲。
胡江就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掌打中一般,整個人倒飛出去十幾丈,身上的黑色長袍竟然憑空碎裂,露出他裏面的內衣來,而他接連撞飛好幾個小攤,然後身子貼着地面飛出老遠。
眾人看去,只看見一記掌印清晰的出現在他的左臉上,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腫脹,不一會左臉紅腫,猶如豬頭。
只是只有一側是豬頭,實在是又可怖又可笑。
錢家主僕的怪叫聲戛然而止。
滿街之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沒想到,陳凡說動手就動手。
要知道,這可是一位縣衙當中玩弄刀筆的押司,正常人不要說打他,連罵他一句都不敢。隨時會被他抓着證據告進縣衙,然後折騰一個半死。
「你……你……敢打我?」
胡押司顫抖的摸着半邊豬頭臉,指着葉柯顫聲道。
「你再聒噪一句,我就殺了你。」
葉柯面色不動,淡淡的吐出這句話。
哪怕這位胡押司平時有再鋒利的言辭、可以口吐蓮花,天花亂墜,但此時卻不敢再出一言。葉柯下手太厲害了,僅僅一招傳說中的劈空掌,就將他打的半條命都沒了,他哪裏還敢多說一句。
葉柯給了這記番天印,可不僅僅將他打成半邊豬頭,他已經附上太玄真氣,三天之後,這個紅腫的豬頭臉就會消退,但是十八天之後,這個胡押司就會無緣無故的摔一跤,摔斷腿。再過一個月,這個胡押司就會暴斃身亡。
此時此刻,錢家主僕幾人,早已經嚇得渾身發抖,面色蒼白。
抓住姑娘的那兩個漢子,早就在顫抖中放開了手,和錢公子一起,一起跪在那裏,索索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