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強大的多。
一句話終結掉向宇寧的所有希望。
只好離開。
艱難的邁動步子,向宇寧每走一步,都仿佛要耗掉全身的力氣。
整個大廳里靜的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看着唐裝老者、李驚海和唐邪,等待着他們中有誰能打破這僵局。
「多謝李會長幫我出頭了。」
還是唐邪先開口了,他拿起手邊的酒杯,輕輕舉起,「這杯,我敬你,還有這位老先生。」
李驚海對着旁邊一招手,立即有服務生送來兩杯酒。
叮。
清脆的一聲響,李驚海爽朗大笑,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另一杯酒,卻沒有遞給唐裝老者,仍在他的手中。
「雲叔的身體不宜飲酒,我替他喝了。」
李驚海舉杯,正要喝下。
唐裝老者卻抬手按住了他的手臂,笑呵呵的說道:「小海,這位小友既是你的貴客,我自然也要承他的情,酒給我。」
「這……」
猶豫了下,李驚海還是照做。
唐邪連忙制止道:「老先生,先等一下。」
李驚海欣慰的笑了笑。
若唐邪親自勸說,雲叔應該就不會喝了吧。
誰知道,唐邪壓根沒打算阻止唐裝老者喝酒,而是在他的酒杯上劃了一下,正色的說:「喝到這兒就可以了,對您的身體有益無害。」
眾人全都一個表情,目瞪口呆。
「哈哈,果然是個有意思的年輕人。」
唐裝老者振聲大笑,真的按照唐邪所劃的那條線,喝到了相應的位置。
苦笑了兩聲,李驚海對唐邪說道:「我先帶雲叔去另一桌招呼幾個朋友,你先坐,我稍後再找你喝個痛快。」
「忙你們的就好。」
唐邪擺擺手,隨即坐了下來。
但接下來的時間,他徹底取代了林若寒和詩詩,成為了視覺中心。
與唐邪坐在同張桌子上的人,更是頻頻舉酒,向唐邪示好:「能成為梁老和李會長的貴客,兄弟不是林女王的保鏢吧?」
看了眼林若寒,她正給詩詩夾菜,氣息高冷,完全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唐邪笑了笑:「好眼力啊,我確實不是林女王的保鏢。」
「那兄弟是……」
不止是這張桌子,鄰桌上也豎起來十幾隻耳朵。
輕微的一嘆,唐邪說道:「我就是林女王手下一個普普通通的坐班醫生,今天下班後,正準備騎車回家,連晚上吃什麼菜我都想好了,結果……被林女王臨時抓壯丁,抓到了這裏。」
那十幾隻耳朵的主人再也按捺不住,竟齊齊驚呼:「說什麼?抓壯丁抓來的!」
把唐邪着實嚇了一跳。
嚯。
有錢人的世界真難以理解,好好的飯菜不吃,淨喜歡偷聽別人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