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所以少游肯定沒事。」
慕容霏霏聽完,心中稍為安定,跟着兩人回到逍遙宮,宋子休讓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早上一早出去尋找南宮少游,慕容霏霏躺在床上,她知道要尋找南宮少游,就一定要休息好,閉上眼睛,迷糊中她感到南宮少游全身疼痛,身體冷,想喝水但是沒人餵水給他,想說話,沒人跟他說話,慕容霏霏一下子坐了起來,「大師兄,霏霏要陪你說話,要餵你喝水,不要你一個人在黑暗裏孤獨。」
慕容霏霏穿了衣服,拿了一條竹子,出了逍遙宮,飛奔向懸崖,她找到山坡,撐着竹子,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每走一步就感覺離南宮少游近一步,心中就多一份安寧,這樣一直走,山坡很長,仿佛沒有盡頭,慕容霏霏突然眼前一亮,原來已經天亮了。
慕容霏霏感覺陽光很討厭,很刺眼,慢慢才適應了,又繼續走,一直走到太陽掛在頭頂,又走到太陽落山,滿天繁星,慕容霏霏竟然感覺不到一絲的疲倦,也感覺不到飢餓,她知道要找到南宮少游,自己一定要休息一下,才可以繼續,但她很害怕,不敢閉上眼睛,她感到南宮少游在痛苦,在求救,在等待自己,慕容霏霏加快了腳步,她的心開始變得越來越空蕩,身體放佛跟自己的靈魂分開了,突然眼前一片空蕩蕩的,原來山坡已經到了盡頭,下面深不見底,原來山坡並非通往懸崖之下,只是比那個低一點的懸崖罷了。
慕容霏霏沿着懸崖橫着走,一直走到天亮,又從天亮走到天黑,眼前一黑,終於心力交瘁倒下了,不知過了多久,南宮少游坐在床邊,一隻手掌我住慕容霏霏的手,心痛的說道:「整個手掌都破了,肯定很痛。」
慕容霏霏溫柔的說道:「我不痛。」
南宮少游又輕輕撫摸她的頭:「霏霏,你醒了。」
慕容霏霏心中一動,「大師兄明明沒有找到,怎麼會這樣?」
慕容霏霏拼命閉上眼睛,不敢睜開,但南宮少游慢慢消失了,耳邊傳來宋婉兒溫柔的聲音:「霏霏。」
慕容霏霏睜開眼睛,看到宋婉兒充滿憐惜的看着自己,宋婉兒的眼睛通紅,顯然是哭過,慕容霏霏根本沒勇氣問起南宮少游的消息,她害怕宋婉兒說出一個「死」字。
宋婉兒柔聲道:「霏霏,大家都在找少游,一定可以找到的。」
慕容霏霏聽到這句話,心倒是安穩一點,起碼還有希望,逍遙宮上下二百餘人,尋了半個多月,還是找不到南宮少游,終於也不再尋找,一連三天,宋子休將自己關在房間裏,大家知道他待南宮少游如親生兒子,沒有人敢打擾他,逍遙宮上下沒人再提起南宮少游,都把他放在心中。
大家決定不再尋找之時,冷依依一片茫然,一個人走到南宮少游的房間,突然想到,南宮少游還沒有教她那套掌法,如果他還在,這半個月時間一定在教自己掌法,一定又會瘋言瘋語的說自己漂亮,冷依依輕輕撫摸手上翡翠手鐲,「如果他真的半個月都伴着我,教我武功,每天陪我說笑,我一定將心中不高興的事高興的事都跟他說,但他喜歡聽嗎?一定喜歡的,他說我美得像西子。」
冷依依突然心中一陣悸動,腦海里浮現南宮少游那副嬉皮笑臉的神情,又想起他在蒙古軍營的那股豪氣,「其實,在蒙古軍營里,我心中就有了他,為什麼我當初這麼膽小,不敢出來相見,他心中一定也有我,不然他怎麼會送一對翡翠手鐲給我,還為我買了做衣服的綢緞,那天起我就不再穿黑衣服。」
冷依依現在才現,原來自己早已對南宮少游傾心,突然心中一陣痛楚,不能自己,竟然痛哭起來,哭得悲痛欲絕。
「師姐,你表明冷冰冰,原來也像我一樣想念大師兄,現在逍遙宮裏人人都忘記他了,只有你跟我還記得他。」進來的是慕容霏霏。
冷依依一向不苟言語,從不在別人面前表露悲喜,現在竟然一不能收,摟住慕容霏霏,兩人傻傻的就在南宮少游的房間哭了一天。
那天南宮少游一掌將慕容霏霏推上懸崖,自己身體飛下墜,身體中真氣流動,但卻無從使力,突然身體一緩,下落之勢減慢,原來是撞到一截長出來的松枝,南宮少游借勢身體一挺,雙手十指插向崖璧,十指一痛,原來崖璧全部是岩石,隨時如此,南宮少游反應奇快,十指伸直成掌,身體貼着崖璧下落,也減緩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