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呼呼,不睡夠十個小時,絕壁不起床。
請原諒她這個還在長身體的初中生吧!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就飛到半年後。
成親的日子就在眼前,不過比這一天來的更快的是——陸家造反了!
也不能說造反,他們打折的旗號是清君側,誅妖王。
顯而易見,這個妖王指的就是攝政王。
在睚眥必報心狠手辣這一點上,攝政王倒是和劇情中一樣,沒有變化。賞花會結束當日,他就開始着手清除陸家勢力。
陸家也算是綿延上百年的大世族,本家在蜀中,京師這一脈以陸大娘的父親為首。族中子弟在朝為官者足有幾十人,五品以上就有6人,還有一位,也就是陸大娘的父親,官至三品吏部尚書,也算是天官了。
結果仍然不敵攝政王雷霆手段,短短半年,就將陸家辛苦培養的子弟拔出大半,更是勒令陸尚書歸家修養,不許插手朝政。
面對如此境況,陸家終於狗急跳牆,聯合另外幾家對攝政王不滿的家族,扯起清君側大旗,意圖消滅攝政王。
當然,攝政王也不是好惹的,陸家旗號一出,他當即拿出聖旨,以造反的罪名,將陸家留在京城一支就地誅殺,其中好幾個都是有名望的官員。
陸大娘比較好命,也不知道他是念着舊情,還是動了色心,反正是沒有殺她,而是將陸家女眷囚禁府內。
還有三日就是池糖成親的日子,她托着下巴思索,如今這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局面,估計這親是結不成了。
結不成更好,最好讓陸家將這隻妖王殺掉。
親事並沒有像池糖預料的那般推遲,而是如期舉行。
她穿上美美的吉服,被攝政王接到王府,拜堂成親。
婚禮奢華熱鬧,賓客滿臉笑容,似乎前日裏的血腥屠殺都只是個夢而已。
池糖用扇子遮住小臉,亦步亦趨地跟着攝政王。
二人跪下拜堂,就在這時,陸大娘不知道從哪裏竄了出來。
她穿着利落的胡服,腰身勒得極細,做男兒打扮,頭戴玉冠,比往日多了幾分颯爽英姿,隨她而來的還有一干弓箭手。
見此,周圍的賓客嚇得四處逃竄。
陸大娘裝扮地非常帥氣,往門口一站,自有一股凜然威勢。尤其她和攝政王對面而立,二人旗鼓相當,瞬間將池糖這個小美人秒得只剩下背景。
真是不得不讚嘆一句,這才是真正的金童玉女啊。
&爺。」陸大娘開口,目光直直落在攝政王身上,連絲眼角餘光都沒給池糖,仿佛她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根本不夠格得她正眼。
不過……她表現得稍稍刻意,愈是刻意的蔑視,就代表愈是在意。
陸大娘怎麼可能不在意池糖!
她自幼和攝政王定親,雖說對這個未婚夫婿沒什麼印象,但是這種自小便鐫刻在骨子的觀念從未變過。尤其他還這般出色,男人生得好,又有了權勢傍身,便是第一等男子了。
她渴望與他成親,得意於自己夫婿的優秀,未來明明是一片坦途,卻硬生生被撕裂。
他要退親,他不要她!
陸大娘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裏不夠好,他為何執意退親,是她生得不美麼,還是她不夠賢惠,才華不顯。
她到底哪裏配不上他!
這個念頭成為了她的心魔,她執意要求個明白,她想讓他看到她的忠貞。
一切都很好,她不乎成為老姑娘,他也一直孤身一人。但是池糖的出現卻打破了這一切,陸大娘不甘心。
池糖還拿着扇子遮臉,睜着一雙大眼睛四處打量,不防攝政王突然一個抬手,將她捲入懷中,鼻子重重撞入他堅硬的胸膛。
嗚嗚,痛死了!
&爺自身尚且難保,居然還如此憐香惜玉,真是個痴情人。」陸大娘目光淡淡,在池糖身上一處而過,「現在整個王府都被我控制,王爺若想活命,還是識時務些為好。」
她晃悠一下嫩白的小手,眾位的弓箭手頓時將箭都對準攝政王。
池糖只感覺身上一寒,冷兵器那種冰寒之感,讓她毛骨悚然。
似乎是感覺到她身體僵硬,攝政王攬着她腰的
14.被惡魔纏住的少女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