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的告訴了計宏禮。
是生是死,都是她和衛宸之間的事。
他一個外人何必干涉。
計宏禮覺得心疼的厲害。明明看上去那麼個嬌弱的女子,可說出的話,卻像刀子,剜心啊。
他一番好意,她難道看不出,他對她,真的沒有絲毫惡念嗎?
他只是,只是不甘心,只是放不下。衛宸對她有情,她能隨衛宸赴湯蹈火,生死不棄。
可他呢?「……衛夫人何必如此傷我?」
暖玉覺得挺可笑。
上輩子計宏禮對自己不屑一顧,勉強娶了她進門後,便上京趕考,然後留在京中,為了仕途娶了側室,而後幾次歸家,都是要銀子。
最後還分走了計家半數家產。
她不過重活一次罷了。
怎麼事情變化這麼大,計宏禮非但沒有科舉提名,反倒把計家鋪子開到了京城。
這便罷了,他竟然還對她……對她情深意切起來!
暖玉自問,她這輩子可壓根沒正眼看過計宏禮。
更遑論讓他愛慕上她了。真是,有心栽桑桑不活,無心插柳柳成蔭。
「計公子,今天當着我夫君的面,我把話說清楚。從始至終,我都無意計公子。計公子也不必把心思浪費到我身上了。我如今已經嫁入衛家,生是衛宸的人,死是衛宸的鬼。夫君,我們走。」
暖玉說完,不理會計宏禮瞬間慘白的臉色,轉身攜了衛宸而去。
毛金將二人送到外堂。
然後轉身回來,只見計宏禮站在一尊玉雕前,痴痴的望着那栩栩如生的蓮花觀音。「毛管事,你說我哪裏不及衛宸?」
毛金上下打量計宏禮。
他覺得這問題問的簡直就是莫明其妙。也不知道計宏禮哪裏來的自信,他憑什麼和自家公子比呢?
他樣樣不及,拿什麼比呢?
不過毛金還是憨厚的,善心的。他有些遲疑的道。「各花入各眼,只是沒有緣分罷了。」
這話很中肯,至於計宏禮覺得尚能入耳。「若論緣分,暖玉七歲時,我們便認識了……」毛金覺得這麼糾纏下去,挺沒意思。於是語氣冷了幾分。「我家夫人從出生始,便和我家公子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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