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生我養我一場。楚家上下皆亡,臣妾也會跟了家人一起去的。」
「你敢威脅朕?」
楚文靖平靜的搖搖頭。
這怎麼能是威脅呢?她調子這麼平靜,她只是在實話實說罷了。
最終,等待楚文謹的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待齊君偃旗息鼓,楚文謹已經出氣多入氣少了……
「楚文謹。你又和朕玩什麼新花樣?置之死地而後生?你以為你這樣明日朕便不會斬楚家人了嗎?」齊君冷着臉去拉扯楚文謹。
他強行把她拉起。
可是一放手,她又軟軟倒下。整個人竟仿佛沒有骨頭般。
齊君不由得蹙眉。
然後用指尖去試楚文謹鼻息。
若有似無……
齊君臉色微變。「來人,傳御醫。」
她不能死?他是皇帝,他沒讓她死,她怎麼敢死!
是楚文謹欠了他。
若當年她乾乾淨淨的入宮,他何至於此。
這麼多年,她依舊隱瞞着。他再三追問,她先是閉口不言,隨後是搪塞於他……
即便後來她說的是真的,他也不信了。
他不信……
他是皇帝,這世上的人沒誰能在騙他後還能有好日子過。
他要讓她生不如死!
御醫用了一柱香功夫趕到文謹宮,那時文心和文蕊已經給楚文謹打扮妥當。
御醫只看到一個臉色煞白的美人躺在那裏。
仿佛是尊冰雕。臉白的簡直沒了血色。「把她救活,她若出事,爾等一起陪葬。」
御醫心頭一緊。
趕忙提了藥箱上前,齊君沒有走,便那麼負手立在一旁,御醫頭上很快浸出一層冷汗。
這種深夜來後宮的差事,多是兩個御醫結伴。二人輪番把脈,然後都在對方臉上看到懼意。
最後,年紀大些的御醫戰戰兢兢的上前。「陛下,娘娘……娘娘本有宿疾。近幾~日又憂思成疾,宿疾復發再加上又染上風寒之症。」
「朕不想聽那些沒用的話,朕只要你們把謹妃醫好。」
「……陛下,臣定當盡心竭力,可是謹妃病重……再加上宿疾纏身……臣等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