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是想……」
&夜就給雜家動手殺了陸承遠,宮外頭打不過,就在宮裏頭下手,陸承遠在宮裏的防備心總是要少一些的,還有,錦衣衛犯了東廠,那咱們也不能輕易放過錦衣衛,給雜家查!往死里查,雜家就不信他沒做過虧心事。」
內侍附和,「廠公英名。」
汪全呼了一口氣,「英名個屁!都讓人騎到腦袋上了。」
多少年了,他也沒吃過這樣的虧,差點就丟了性命。
他在宮裏呼風喚雨的好多年,如今年歲大了,也吃不得苦,阿蠻城地處北部邊疆,天氣惡劣,民風彪悍,他真是吃不消啊。
再者,那邊的還駐守着有戰神之稱的大皇子,他想造次都不行,原想着去撈點油水,這下子也都沒了。
皇后那樣佛面蛇心的人,生出了英武正直的大皇子,還真是好笑。
馬車搖搖晃晃的,他閉上眼睛,前方路漫漫。
……
趙貴妃對趙雋寒的要求可一丁點都不低,文采方面不許他落了功課,武功上就更不會放縱他只會用蠻力。
趙貴妃沒有母族庇佑,她的父親早早就病逝,在朝堂上無所作為,可她就是有法子找人來幫趙雋寒。
趙雋寒內心雖厭惡趙貴妃,但也不得不承認她帶給他的條件是很好的。
教授他武功的老師是原來正二品的山西總兵梁千,演武場上他冷酷,一招一式都用了狠勁,天氣尚冷,梁千還要他脫了上衣在冰天雪地里扎馬步,上午天還未亮就開始,直到午時才讓他放鬆片刻。
一天下來,趙雋寒的腿都快要抬不起來,身上也有了大大小小的青痕,有些是他們兩交手時梁千弄的,還有一些是他自己磕碰到的。
梁千從不喜形於色,也沒有誇過趙雋寒,只是將他當成眾多武子中的一個,練的也都是些基本功,若真的要同高手交戰,沒有什麼大的用處。
梁千不肯將看家本領交給他,他也看出來了。
梁千原本就不想教趙雋寒連武,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皇子他可不待見,若不是趙貴妃手裏拿捏着他的把柄,又用一家老小的性命威脅於他,他不會屈服在趙貴妃的強權之下,這樣一來,對趙雋寒自然就沒什麼好臉色。
梁千不僅沒教他真才實幹,反而還特地為難他,不過梁千倒是發現了這人性子極為強韌,默默的不吭聲,也不服輸。
梁千看上去孔武有力,相比之下,趙雋寒的身軀就弱了很多。
這天,梁千遞給他一把劍,「來跟我比試一場。」
趙雋寒握着刀柄,笑了笑,看着他空蕩蕩的手,「將軍赤手空拳,我即便是贏了也是勝之不武。」
梁千嗤笑,打定主意要搓搓他的氣勢,最見不得這股子文人的腔調,「那就等你贏了再說。」
趙雋寒沒再推辭,眯眼,既然他對自己這般自信,他也沒必要故作大方寬容。
他的腰處還有剛剛被梁千踢的傷,本就是睚眥必報的人,怎麼的也得還回去。
梁千見他心安理得的拿着劍同自己比試還有些小小的驚訝,本以為自己什麼武器都沒拿,他也會把手裏的劍給丟了。
這口氣在梁千的胸口吊着,還真堵心。
演武場清了人,諾大的台上只有他們兩個人立着。
趙雋寒一手提着劍,劍尖划過地面,沉木的台子上立馬有了劃痕。
梁千率先出手,掌風凜冽,帶着重重的殺氣,他沒想着手下留情,在他眼裏趙雋寒的身份還不足以讓他留情。
沒有實權和本事的廢人罷了。
趙雋寒勾唇笑笑,迎面而上,提着劍就朝着他的門面刺去。
梁千冷笑,側過身,躲開了他的劍鋒,雙手握拳,就要朝他的腹部砸去,重拳狠狠的打上他的腰側,他臉色煞白,卻是面不改色。
梁千吐字清晰道:「廢物。」
他往後退了兩步,目光冰冷,手裏的劍快速的換了一個方向,朝梁千襲去。
梁千對他毫無章法的劍術很是不屑,步法輕盈的飛至他面前,嘴角的笑還沒消退,腳步就生生停了下來。
劍刃刺破他的衣服,沒進他的血肉。
劍尖的位置不偏不倚,剛好刺在左腰,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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