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估摸/着是唐風居畫的。但是看了這個陣法,東方就想捂臉。
唐風居說:「這是我以前畫的一個,我爹沒發現,就一直這麼放着了。」
子車無奇一瞧,難得的挑了挑眉。
夷玉的反應是最大的,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很沒形象,就差坐在地上打滾了。
唐風居不明所以,說:「為何發笑?」
夷玉說:「你這是什麼陣法?招鬼的?別逗了,降子的還差不多!」
唐風居一愣,說:「什麼?我畫的不對嗎?」
夷玉說:「大錯特錯了,你這個呆/子,我看你是被人給陷害了,那些惡/鬼絕對不是你弄來的。」
東方和夷玉的想法是一樣的,恐怕是有人讓唐風居背了這個黑鍋。
子車無奇皺了皺眉,說:「這事情……」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就頓住了,轉頭看了一眼身後,說:「來了。」
眾人都一時沒反應過來子車無奇的意思,不過很快的,片刻之後大家就聽到了清脆的響聲,似鈴鐺,又似女人的嬌/笑聲。大半夜的實在是太詭異了,是屋檐下面的碎玉子響了。
唐風居立刻皺眉,說:「又來了!」
夷玉突然就興/奮了起來,跳起來拍了拍手,說:「哎呀,我已經等候多時了,怎麼現在才來,手癢難耐了。」
東方眼皮一跳,這冒牌夷玉和以前的差別太大了,讓他非常的不適應。
夷玉說:「握奇公子,你放心好了,我會幫你把那些惡/鬼打的屁滾尿流,跪下給你磕頭!我這暴脾氣,正需要找/人撒撒氣呢。」
夷玉說着,唐風居就感覺一陣冷風吹過,眼前那嬌/小的人影就不見了,夷玉已經跑去幹活,動作快的人眼花繚亂。
東方覺得,夷玉之所以要找/人撒撒氣,絕對全都是被子車無奇給氣的。
唐風居不可置信的瞧着遠處,感嘆說:「握奇公子的弟/子,果然都非同一般。」
的確非同一般。
東方很想接口說,非同一般的蠢。
碎玉子響起來了,冬石唐家的人全都如臨大敵。
大公子和二公子全都從房間跑出來,大公子想要趕緊去找握奇公子來幫忙,不過還沒跑到握奇公子的房間,就看到握奇公子和他三弟一起走過來了。
大公子一瞧,就瞪大了眼睛,說:「這,這……握奇公子,你怎麼和他在一塊。他是不是和握奇公子說了什麼胡話,握奇公子你可不要輕信。」
唐風居不悅的皺眉,子車無奇已經說道:「大公子稍安勿躁,這些惡/鬼並非三公子招來的,而且唐老也並非三公子所殺。」
&是他?那還能是誰>
大公子還沒說話,跑過來的二公子已經開口了,一口咬定絕對是唐風居殺了人。
東方聽着那幾個人的話,忍不住皺了皺眉。他總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惡/鬼不是唐風居招來的,而大公子和二公子也根本沒有這個修為。
最重要的是……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唳的一聲,聽起來像是大鳥的高/亢鳴叫>
子車無奇說了句:「不好。」然後撇下唐家三位公子,身影轉瞬就不見了。
唐家三個人都嚇了一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東方感覺頭暈目眩,隨後就在虛像幻境中看到了夷玉。
夷玉跌倒在地上,看來傷的不輕,嘴角都帶着血跡。不過好在他比較幸/運,再傷的重一點,他倒是死不了,但是魂魄肯定會被打出肉/體,他和肉/體融合的本來就不好,被打出來恐怕就進不去了。
剛才那高/亢的鳥鳴,就是夷玉的叫/聲。他本來是迦樓羅,就是一種大鳥,突然受傷差點被打出原形,沒忍住就叫了一嗓子。
子車無奇閃身過去,一把就提起了受傷的夷玉。
夷玉咳嗽了兩聲,說:「你……你輕點,我受傷了,疼啊。」
東方聽夷玉這麼說,看來傷勢不算重,還有力氣叫囂。
夷玉又說:「我怎麼這麼倒霉,這惡/鬼可不一般。」
&然不一般。」子車無奇說:「這裏恐怕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