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江苑的少主。
提起忘江苑的少主,東方就三個印象。第一,自大。第二,草包。至於這第三……
就是子車無奇心中白月光的弟/弟了。
東方心中正吐槽,子車無奇忽然就開口了,說:「都說江小/姐早就嫁人了,你怎麼還在誤會。」
那忘江苑的少主,其實就是江小/姐的親弟/弟,不過兩個人也差了差不多十歲大,所以江小/姐其實對於這位少主,是比較愛護的,簡直快當兒子瞧了。
忘江苑的少主本事不大,但是眼高於頂,恐怕這次就是來出人頭地揚名立萬的,沒想到卻栽進了坑裏。
東方說:「既然是忘江苑的少主,那你知不知他的生辰八字?若是知道,肯定很好尋他,也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死了,還是僥倖活着。」
子車無奇說:「我怎麼知道。」
其實子車無奇都沒怎麼見過忘江苑這位少主,畢竟後來雲笈宮和忘江苑關係緊張,自然聯/系就少了。
東方不相信的挑了挑眉,說:「你和江小/姐可是有私交的。」
子車無奇甚是無奈,乾脆沒說話,將那羅盤拿起來托在手中,擺/弄了一陣子。
東方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只是突然就瞧羅盤上浮起一陣藍光,甚是晃眼。
那邊建木和小扶搖似乎不太關心這事兒,建木只是一心討好他的小主人,正給小扶搖講笑話,不過建木也沒什麼閱歷,所以講的笑話都冷到要死,偏偏小扶搖就喜歡,嘻嘻的笑起來,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東方很鄙夷的回頭看了一眼,說:「那兩個人,一個傻一個二,湊在一起玩的還挺好。」
子車無奇笑了一聲,說:「我聽你口氣,如何酸溜溜的?莫不是也想和他們一處玩?」
東方呸了一聲,岔開話題,說:「你拿着羅盤做什麼?」
子車無奇說:「這羅盤乃是忘江苑的東西,有些身份的弟/子都會有一個,用這個就可以聯/繫到附近百里內的同/門,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忘江苑的人,也好通知他們過來,處理一下。」
東方甚是不屑,說:「你還說我愛管閒事,你才是愛管閒事兒。那忘江苑對雲笈宮嗤之以鼻,你還幫他們傳消息。小心好心被人當做驢肝肺,還要被惡狗給反咬一口。」
子車無奇說:「忘江苑和雲笈宮,說起來糾葛也並非很深,只是雙方面子上過不去而已,沒什麼深仇大恨的。」
東方翻了個白眼,沒來得及再說話,突然就皺了皺眉,說:「咦?有人來了。」
果然就聽到有跫音而至,聽起來還不是一個人,急匆匆的就走到了客棧門外,用/力的拍着門。
店小二已經將客棧給關上了,官差不讓他們繼續做生意,所以大門也不用開了。不過不只是誰,這時候在外面拍門。
店小二走去開門,雖然生意不能做,但是也要和客官們好言好語的說清楚理由,不能得罪了人去,不然往後的生意也不要做了。
店小二一開門,就有個人沖了進來,差點把店小二推個跟頭,十分的粗>
進來的是個虬髯大漢,絡腮鬍子幾乎擋住了整張臉,那身材那身量,幾乎比店小二三個都要大一圈。
虬髯大漢一進來,就喊道:「少主?少主?你可讓我們急死了!」
他說着邁開長/腿就跨了進來,大嗓門子喊得遠近幾里地都能聽到了。
東方嫌棄的皺眉,仔細一瞧,原來那大漢身後還跟着一個人,身量嬌/小,個子不高,雖然是男人打扮,不過一看就是女扮男裝,耳朵上還有耳洞,身上有股淡淡的脂粉氣味兒。
東方一瞧之下,立刻就說了句:「來得巧啊!」
那女扮男裝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忘江苑的將大小/姐,江瑤水。也就是東方胡亂給子車無奇硬按的什麼白月光硃砂痣。
江瑤水雖然早已嫁人,兒子都要十歲了,不過瞧着跟個二八的姑娘真真的沒有區別,嬌俏又可愛,穿着男裝雖然有點不協調,但是也頗為惹人憐愛。
江瑤水也急匆匆的走進來,說道:「小弟?小弟你在哪裏?」
她正呼喊着,結果就瞧見了站在角落的子車無奇,頓時整個人身/體都是一怔,明顯的全身都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