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小聲的回答這洪濤的問題。
「你當然不知道了,一切壞事兒都是壞人幹的,你只要稍微反抗反抗,意思到了就成。別學她們倆,動不動就亮指甲,那是潑婦!」在這種情況下女孩子說不知道,那就是知道。別遲疑,趕緊行動,否則一會兒她就真不知道了。洪濤明白這個道理,執行力也過硬,二話沒說,頭一低,就把臉拱進了金月的衣襟里。
「嗯……」這是洪濤發出來的感嘆,熱乎乎、軟綿綿,很有彈性,還帶着一股子天然的肉香味兒。
「嗯……」這是金月發出來的呻吟,就像是長舒了一口氣,又像是突破了一層障礙,發自內心的歡呼。
「小時候早知道你有今天,還不如不搬家呢。來,別咬着嘴唇,讓哥哥香一個。」金月的身材比江竹意肉感很多,也豐滿很多,陷在裏面呼吸真的很困難。為了讓自己不成為第一個憋死在女人胸口上的倒霉蛋,洪濤決定換個地方。
「就不……」金月閉着眼不敢看洪濤,也沒聽洪濤的話乖乖把嘴張開。但她有其它辦法,一說話不就張開嘴了嘛。而洪濤的反應也快,立刻抓住了這個機會,把她的後半截話堵在了嘴裏。
這個吻時間很長,長得金月不停的換氣,身體從緊繃繃逐漸軟了下來,然後越來越主動,小舌頭慢慢的鑽進了洪濤嘴裏。而她的手也放棄了堅守浴袍帶的工作,順着洪濤的套頭衫下擺鑽了進去,在洪濤後背上來回撫弄。
「壞蛋,有點疼……」很快,椅子上的兩個人就半裸了,隨着一聲悶哼,洪濤終於上壘成功,不過金月的表情有點難受,眉頭緊鎖,牙齒咬着嘴唇。
「別緊張……別去想以前,我會慢慢的。來,摟着我的脖子,你是班長,你來控制,我不動。」以洪濤的經驗判斷,金月已經準備得很充分了,可她還喊疼,那估計就是心理作用。畢竟她受過創傷,在醫院裏那種撕心裂肺的慘叫至今還能清清楚楚的迴響在耳邊。現在必須慢,必須讓她克服心理障礙,否則以後她會對這件事兒產生牴觸情緒,那就很麻煩了。
「嗯,我天天都在想你,可是我不敢說……」隔了幾秒鐘,金月慢慢的鬆弛了下來,抱着洪濤的脖子,把臉貼在男人臉上,小聲的呢喃着,同時身體也慢慢沉了下去。
「以前你把我的彈球弄丟了,我都沒怪你,那可是我費了好大勁兒才從大孩子手裏偷來的。別擔心,我們小時候就已經是夫妻了,每次玩過家家咱倆都是爸爸媽媽,他們都是孩子,還得給他們打針。所以說啊,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麼可怕的。現在不去想那些了,閉着眼好好體會吧。」感覺到懷裏的女人有了動作,洪濤立刻就食言了,也配合着一起動了起來。這次金月沒再喊疼,只是把他摟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