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明的決定,粗製濫造的節目早就該關了。」
「昊子,都說你背景深厚,得罪你的趙景惠和曹冬雪身上發生的倒霉事,外界傳言都與你有關係。對此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我只能說,我不知道,我們家八輩貧農,要是有這樣的親戚我到希望可以趕緊去拜會一下。」
「昊子,最近網絡上傳出一些疑似曹冬雪的照(yan)片(zhao),你覺得,那是真的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雙眼睛,也都有自己判斷是非的標準。另外,我想說的是,那件事真的假的,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嗎?我現在哪裏有時間去關注別人,自己忙的要死,不過那照片我到是看了,拍的很清晰,內容很強大。」
陳昊不會去說,大家怎麼不關心我的演唱會,也不會讓秋宇去說,請大家多關注昊子的演唱會,你們問什麼,我能回答的,不藏着掖着。經過趙景惠曹冬雪這件事,他算是看透了,這混跡娛樂圈和在樂樂上混的概念是一樣的,過去自己有執念是從小想要當明星連續四年參加藝考,所以才一直跟大多數的民眾一樣,對這個圈子有一種仰視的態度,生怕一不小心失去在這個圈子繼續生存的土壤。
趙景惠和曹冬雪的抨擊,別看表面上陳昊沒事人一樣,內心是無比的憤怒,那點堅持被這抨擊給徹底擊碎,現在我也有錢了,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業,大不了不當這個明星,在網絡上跟我這幫兄弟們每天直播挺快樂的,人生不就是要快樂嗎?不快樂,賺最多的錢有再大的名氣,又有何用?
想通了,也就不去糾結自己做的到底符不符合規矩,先考慮的是自己是否舒服,他當然知道井天林幾人出手,看着就過癮,也不自己偷着笑,掉粉絲就掉唄,反正那些不夠喜歡自己理解自己的人,這一次不走也早晚會走;被一些衛道士抨擊就抨擊唄,反正就算自己做的再好一樣也遭人妒,一樣也會有人抨擊,既然如何,那為什麼在這些必然發生的事情面前,還要去委屈自己,還要去讓自己不舒服呢?
微博的粉絲量,樂樂的粉絲關注,在這些天,幾乎停止了增長,甚至有時候還出現了負增長,但這數量還在可控範圍內,最開始開腔放炮的時候沒有大批量掉粉絲,就證明陳昊成功了,在他的粉絲群體裏,大家覺得他這樣跟在網絡上一樣真-性-情,是他們能夠接受並且喜歡的,那些損失掉的粉絲數量,換個角度想,也是一種提煉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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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昊演唱會的當天,上午。
曹冬雪出現在公眾視線之中,在眾多媒體面前,公開致歉,那些照片的清晰度幾乎不需要如何去辯解,也就他之前的一些鐵杆粉絲不去相信照片中的兩個男人之一就是她們的歐巴。宣佈將會無限期的休假,調整好自己之後才會重新回來,並對前段時間微博上抨擊昊子一事也作出回應,聲稱自己受到了別人的蒙蔽,做出了一些不妥當傷害到別人的事情,在這裏鄭重道歉。
與此同時,在體育館內,陳昊已經完成了上午最後一次的綵排,所有現場設備的調試工作全部完畢,進入到最後的倒計時。
在走回到休息室的路上,陳昊整個身體的細胞都在跳動,忍不住像是拳擊運動員入場那樣,邊走邊顛,讓肌肉的感覺動起來:「康哥,剛子,一會兒找個地方,咱們練一會兒。」
走廊通道內,熟悉的幾道身影站立,陳昊嘴角含笑,衝着幾人點點頭,回頭對陳剛說:「剛子,給幾位大哥拿椅子過來,弄點茶。」
井天林的司機、天哥的司機、鄺中海的司機。
休息室內,專門將體育館的一間更衣室臨時改的休息室,搬進來一些舒適的裝備,讓陳昊在準備的時候能夠讓身體和心情處於最佳狀態。
「井哥,大哥,海哥。」
「大嫂好,莊小姐好。」
莊雪晴、莊文文也跟着三位到達了現場,還沒等別人開口,莊文文已經湊了上來,如果單獨將那雙古靈精怪的眼眸拿掉不看,清湯掛麵的長相只會讓人心生憐惜,搭配那雙眼眸,完全就是另一種風格。
「昊子,趕緊的,給我幾張票,我還有朋友在外面找黃牛買票呢,丟死人了,誰叫你演唱會的票賣的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