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呀。」
一句台詞,將悶三兒這個真漢子都扛不住的情感,一次的釋放了出來,他是帶着氣,帶着憤怒,帶着一種愛誰誰老子不受這個的發泄感覺說的這句話,太憋屈了。
但一聲六哥,也是他理解的,此刻如果對手戲演員有戲,那自己這一聲六哥,該是把自己的憤怒全部變成了對老大哥委屈的不忿,時光放佛回到了當年,在那個時代,六哥什麼時候慫過,可今天呢,他不得不放下當年的一些東西,選擇妥協和退讓,甚至於用委婉的方式來處理解決問題。
眼中委屈的淚,臉上委屈的表情,不是沖自己,都是衝着面前這個男人,咱什麼時候受過這個呀,時代雖說讓咱們施展不開手腳,可誰tm管這是個什麼時代,我們就不該受這個,也不能受這個,愛誰誰,從小就沒覺得自己這條命如何值錢,今天也不在乎,六哥,咱別這樣了,我真替你不值當,讓一幫小兔崽子給欺負了,咱可不能幹這事,你別攔着我,你不必做,我來替你做。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越是流血不流汗的超級硬漢,有時候會因為一點點旁人覺得莫名其妙的小委屈,反倒陷入了情緒的失控,這只能證明一點,他是真的在乎這個人,將對方擺的位置比自己還要重。
久久,幾分鐘的時間,包廂內一點聲音沒有,只有水開咕嘟咕嘟的聲音。
長出了一口氣的管虎,拿着酒壺,將小酒盅放在一旁,拿起茶碗,直接用這個倒酒,端起來,先跟小鋼炮碰了一下,再跟陳昊碰一下,自己舉起來說了一聲:「來,喝酒!」
一抬頭,猛猛喝了一大口酒,那是一種滋味,不需要用言語來解釋,小鋼炮和陳昊也都是舉起酒杯,陳昊甚至直接一飲而盡。
認可,沒說的,就這戲,管虎不敢說超越多少前輩,至少他臆想中的悶三兒這個角色能夠發揮的極致,也就不過如此,這還不是實拍,還沒有演員進組,還沒有進入場景,真要到了拍攝現場,或許一切都不同了。
當有了認可之後,這酒喝的就順暢了,聊的東西也都是這部戲,小鋼炮這時候才將最難的問題給拋出來:「陳昊現在自己做導演,也在拍戲,我們這邊要搶檔期,那就只有先緊着他的戲來,他那邊自己是男主角,鬍子不可能一直留着。」
「這……」管虎苦笑着搖搖頭,馮導啊馮導,您還真能夠給人出難題,就算您不在乎,別人的戲份我全部都要協調,至少許晴、劉樺乃至幾場群戲,我都要調整。
「值的,來,喝酒。」小鋼炮始終沒有去問陳昊的意願,這是屬於他的霸道,不管有多大的問題,他相信對方會解決好。
陳昊呢,也沒讓馮小剛失望,二話不說,在管虎說沒問題後,自己這邊也沒問題,時間自己來調整,可以先拍別人的戲份,將鬍子留起來,晚上的時候回到市里,悶三兒的戲份集中夜裏居多,自己也有化妝車,到時候帶着化妝師,一路在車上去化妝,到了現場換衣服就可以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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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陳昊是泳池裏多遊了十幾分鐘,都是衝刺游,將這宿醉沉積的一點不舒服感覺,順着訓練都排出體外,劇組方面的協調,他召集人過來重新合理分配時間就好,他這個導演,在整個劇組具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天哥等人就一句話,你拍,你安排,你剪輯,我們直接運作你認為完整的版本去審核、去上院線找一個好的上映時間、安排宣傳、上映。
這份信任,是一場玩的很大的遊戲,井天林不願意再浪費幾年時間,所以他不想有任何失誤,但讓陳昊一個人挑大樑全權說的算,將這場遊戲的輸贏都壓在他一個人的身上,無疑又是將失誤甚至失敗的概率上升了不少,如此矛盾的個體,井天林用了一個很好的例子解釋給天哥等人聽:「就當是我在玩遊戲的時候,覺得不夠刺激,自己給自己又找了一個刺激的遊戲方式。」
第一天的拍攝,小鋼炮的態度,都給了他們足夠的信任。
到小鋼炮拉着他去自己參演電影演戲,就更是對他演技的認可。
現在他任性的將自己時間高度壓縮,這幫大少能做的就是信任,我們給的壓力足夠大了,再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有可能直接將陳昊給壓爆,既然給了他信任,那
第五百八十七章 有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