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被攻陷的難度肯定是最低的,任誰不斷的升旗降旗十數次,那躁動的感覺都會變得更為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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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剛和康言將車子停在了一處小路,兩人下車分別站立車子前後,全程無交流,後面車子裏的秋宇和安保,也都很懂事的坐在車裏沒有動,有些事情要學會裝作沒看見。
到陳剛和康言,他們肯定是站在陳昊立場看問題,不談成績,只看當下這個小伙兒,身邊會缺少女孩嗎?但凡他要是稍微不要臉一點,那來個百人斬之類的跟玩一樣。
良久之後,車窗打開一條縫隙,心領神會的兩人上車啟動車子離開,從始至終沒想去看後面一眼,更不想知道現在是什麼畫面,能隱約聽到的是阻隔前後的擋板處電視機發出的聲音。
陳昊看着整理好衣服之後一本正經要跟自己匯報工作的兩人,憋不住笑了,擺擺手示意她們別裝了。
煙兒直接鑽到了他的懷中,酒兒在旁邊的椅子內靠躺下來,不需要說什麼話,要的就是這樣安靜的氣氛,煙兒也沒有任何多餘動作,越是如此,越是讓陳昊感知到這兩個女孩在這方面的『專業』,男人啊,遇到她們兩個就期盼着自己不會被她們吃了連骨頭都不吐出來吧。
她們懂得在所有環境下找尋最適合當下的氛圍,讓你感覺到無比的舒服無比的留戀,進而對她們兩個越來越加的留戀。
「最後的籌備小組,搬到韓國,我到那邊陪小迪去拍戲,最後的準備工作我會在那邊完成。」
「好的,陳先生。」
車子快到酒店,陳昊開口,兩女第一時間就恢復到工作狀態,她們懂得男人這個時候說這句話的意思,恪守本分,不要僭越,這是警告也是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