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事,今日可不能陪你了。」
「去吧去吧!你們都有正經事,只有我是閒人。」歐陽劍懶懶地道。
石鍾玉卻神秘地一笑,道:「別急,你很快便有事情做啦!還記得你留在平晉城的那些孩子麼?」
「什麼?」歐陽劍聞言一震,急切問道,「他們怎麼了?」自從上次離開繫舟山渡天寨,他已經很久沒有那些孩子的消息了。
「就在你爬牆頭鑽狗洞的時候,郭紀翔已經着人將他們送到水寨了,如今都在前寨等待安置呢!」
「真的?」歐陽劍仍舊有些不敢相信。
石鍾玉道:「騙你做什麼?寨中見山下忽然來了官兵,還虛驚了一場,後來才知他們是受郭紀翔之命而來。」
劉皓南奇怪問道:「郭紀翔為何要將孩子送來這裏?」
「他得了朝廷的將令,要調換邊防,離開太原府,不便帶着那些孩子同行,又聽說咱們搬離了繫舟山,在此處立寨,便一路尋了來。我爹爹已經答應收留他們了。」
「太好了!我去看看他們!」歐陽劍跳起來衝出房門,幾個縱躍便不見了蹤影。
石鍾玉也推着劉皓南來到前寨的議事廳,見只有石逸父子和趙重光在,並沒有見到李玄天。當日他遭受喪子之痛後悲傷欲絕,如今也不知怎樣了。
劉皓南見過了眾人之後,石逸說道:「皓南,今日喚你前來,是要一同商議八月十五月圓之會的事情。」
劉皓南微覺錯愕,他既非處月四族中人,更不是四族首領,石逸卻要自己參與族中要事,這可是大大的不合規矩。
想念及此,劉皓南忙道:「義父,孩兒怎有資格參與寨中機要,請容我告退!」
石逸上前握住他的手,有些歉疚地道:「皓南,處月部能有黃崖水寨這塊立足之地,全是你的功勞,你有今日之難,亦全是因處月部而起,處月部族人都該謝你才是!再者,你是我石逸的義子,便是石氏一族的人,在這議事廳里永遠有你的一席之地!」
趙重光也點頭道:「正是。皓南一向心思縝密,足智多謀,我們正需要你來建言獻策!」
劉皓南心中感動,看着兩人澀聲道:「多謝義父和趙護法抬愛,孩兒定當盡力!只是孩兒如今這般模樣,再難為義父效鞍前馬後之勞,實在慚愧……」說到此處,心中也有些酸楚。
趙重光安慰他道:「皓南,關於重修內功的事情,你不必心急,陰魄經本就是一門速成的功夫,待你養好身體之後再行修煉,不出三五年便有小成。只是要受這寒毒反噬之苦,委實是個難題!」
劉皓南聽他說起寒毒反噬,趁機問道:「這寒毒反噬之苦真的無法可解麼?」
趙重光答道:「倒也不是。崑崙之巔生有一種龍靈草,形如韭葉,色澤如血,十二年方結一次果,名為崑崙冰魄,便是這寒毒的克星!只是此物生在至陰至寒之地,別處根本無法種活,可遇而不可求……」
劉皓南聽到崑崙冰魄之名心頭一震,想起大光明教的妙水尊者瑪依落來向自己告別時,送給自己的那枚紅色果實正是叫做崑崙冰魄。他實在不知道,瑪依落送給自己的竟是如此珍貴之物。
他心中雖然驚訝,面上卻不動聲色,心忖此刻有趙重光在,不宜將此事講出,待四下無人之時,再拿出來送與石逸處置不遲。反正他是不會再修煉這害人的陰魄經了。
插了這一回話後,眾人又將話題轉回到月圓之會上來。
趙重光道:「按照以往的慣例,處月四族應當各選出一名出色的年輕子弟參與族主的決選,但當前正值非常時期,李氏、劉氏皆無合適的子弟參選,我看這個規矩也該改一下了。」
石逸也表贊同:「我也正有此意,此番參選族主,不論年長年幼,不論宗族出身,只要有意者皆可抽籤打擂,憑真本事一決勝負!」
「好,就這麼定吧!」
「鍾明,你即刻下去安排!」
兩人不謀而合地商議下這個辦法,其實是各有各的心思。不限制身份和年齡,則石逸、趙重光都有資格參與族主的決選,他們都拿定了主意要在月圓之會上一決高下,爭奪這空缺已久的族主之位。
劉皓南早就猜到他們的心思,自然沒有提出任何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