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插手。
兵器撞擊的巨響不斷,鐵匠手中的鐵錘砸下,速度的只有一片殘影。
二人之間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有這硬生生的對抗。
砰的一聲,山一般的西涼壯兵被掀翻,不待他再有多餘的動作,緊隨其後的鐵錘砸下,砰的一聲,長刀抵住鐵錘,僵持,鐵器摩擦的聲音刺耳,讓谷內的人不由心縮緊
噗嗤一聲,一道流光飛來准準的刺入那西涼壯兵的肩頭,壯兵嘶吼一聲,痛苦讓他要躍起,砰的一聲,鐵錘終於落下
塵煙盪起,歸於平靜。
「齊嗖,這算誰的軍功!」妙妙喊道,「你就欺負鐵匠老實!趁火打劫!」
齊嗖道:「軍功能活下來再說,活下來再說。」
他們雖然說這話動作並沒有停,殺入失去首領的潰散的西涼兵中,衝過了這道峽谷突破了防線,縱馬疾馳前方的城池隱隱可見。
「什麼人!」
城池上方將官喝道,俯身看着城門下方出現的一隊人馬,約有百人,大周軍服,插着的也是大周的軍旗,但看不太清是那路軍。
「平耀城過來的,我們是五蠹軍。」齊嗖高聲喊道。
五蠹軍?
城門上的將官一愣,這個陌生但又熟悉
顧不得追憶這熟悉感來自哪裏,此時事關緊要,城門打開,將官們帶兵而出,但這些兵馬卻沒有進城。
「你們是從平耀城過來的?平耀城已經解圍了嗎?」將官急急問道,「西峽谷的西涼兵退了?」
「西峽谷我們拿下了。」齊嗖道。
竟然拿下了?那裏地勢險要又西涼兵兇猛,他們衝擊了幾次都不過去,無法馳援平耀城
「寧嵐軍聽令。」齊嗖喊道。
是要他們去支持平耀城了吧,將官們準備應聲。
「你們往北去,圍攻塢堡,烏龍寨的西涼兵。」齊嗖說道。
哎?將官們一怔,竟然是調動去他處?但他們是有命只負責支援平耀城的誰調動他們?
「可有遲大人帥令?」將官問道。
齊嗖道:「有篤大人帥令。」
篤大人?將官一怔,這個是哪個大人?還沒詢問,就見齊嗖伸手舉起一塊令牌。
「寧嵐軍聽令。」他再次道。
將官神情驚愕看着遞到眼前令牌,下意識的肅立站直:「末將得令!」
齊嗖將令牌一收,催馬轉身,一眾人轉眼就消失在夜色里,城門前寧嵐軍一干人還肅立。
「大人,是遲大人帥令嗎?」一個親衛問道。
將官搖頭:「不是。」
眾人驚訝不解,那怎麼應聲是?
「是蝙蝠令!」將官道,神情也變得古怪,「我看到了蝙蝠令?」
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過了。
「大人是不是看錯了?」一個親衛問道。
將官惱怒的啐了口:「我能看錯蝙蝠令嗎?瞎了我也認得出來。」
好吧,親衛們不再追問,遲疑一下又道:「只是蝙蝠令不是說寶璋帝姬下令廢止了,那我們」
聽還是不聽?
馬蹄急促有幾人疾馳而來,不待停穩就跳下馬。
「大人,西峽谷已經通了。」他們說道。
果然是這些人破了西涼的圍困,將官再次向夜色里看去,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
「五蠹軍」忽的一個副將喃喃,然後聲音拔高,「是五蠹軍!」
眾人回頭看他,那副將已然神情激動。
「大人,是五蠹軍!五蠹軍回來了!」
「你們忘了嗎,那個五蠹軍!那個五蠹旗展,生路開!是他們!」
五蠹軍啊將官的記憶被喚醒,神情變幻。
黑漆漆的荒野伸手不見五指,悉悉索索的腳步聲潛行,馬蹄都包裹了獸皮,前方的夜色突然變的明亮。
前進的腳步聲也停下來。
「大人,真要去攻西涼兵的營地嗎?」有聲音低低的響起。
匍匐在溝壑里的夜色涌動,一個將官抬起頭,道:「有蝙蝠令呢」
「但是那個篤大人不是遲大人」副將低聲道,「更何況這西涼兵營有萬數兵馬,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