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高鶯摘下了自己的無框眼鏡,趴在玻璃上和蘇辛對視。
&真美。」
她的視線在蘇辛的臉上反覆的掃過,帶着毫不掩飾的狂熱。
蘇辛對這種視線感覺到不舒服,就像被變態注視着一樣。
高鶯什麼事情也沒做,就站在那裏看着蘇辛,蘇辛一次又一次的努力,無果。
蘇辛心裏已經對這個玻璃的承受能力有了預計,她裝作撞累的樣子,往裏面遊了游,隔着水幕看着外面的女人。
十四爺,把這個人的資料給我。
蘇辛看完了高鶯的資料,無語凝噎。
這個女人就是活脫脫的瘋子,為了搞研究什麼都能幹出來,不過好歹沒泯滅人性,沒弄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高鶯專注於生物科研,她不研究戰鬥的機甲,而是研究有關於所有能夠提高人體素質和人體進化的方法。
研究這個東西,少不了要研究的標本。
蘇辛看着高鶯的眼神,覺得自己的魚生危險。
三天後,黎雲汐準時的出現在高鶯的研究室門前,通訊呼叫高鶯。
通訊請求被掛斷,黎雲汐的表情一沉。
一牆之隔的蘇辛正在受着貞操危機,縮着自己的身體,內心飆着國罵。原來這女的不是黎雲汐的人,她根本就不聽黎雲汐的話。
很奇怪的,三天裏高鶯都沒有往她的身體裏放些什麼東西。
在第二天的時候,水池的水被放了其他東西,通過水生存的蘇辛沒了力氣,被高鶯抽了一管血。
高鶯在那之後沒再對她做什麼,對着那管血一直在忙碌,高鶯其實還想拔一個鱗片來着,但是蘇辛沒力氣也晃動的厲害,所以她沒能得逞。
在今天她又把蘇辛弄得沒力氣,把人魚從水裏抱了出來,看着她的雙腿顯露。
人魚的繁衍方式是什麼,變成雙腿後的器官和人類有什麼不同?
&要害怕。」
高鶯看着針管里透明的液體一點點被注射進人魚的身體裏,露出了一個罕見的微笑,切斷了黎雲汐彈出來的通訊請求。
門外的黎雲汐臉色恐怖,狠狠地踹了門一腳。
她以為自己表現的夠明顯了,為什麼蘇辛還是一副毫無所覺的樣子呢。
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
瞿非輕嘴角下壓,不管是是哪一種,惹了她,就別想跑了。
是蘇辛自己送上門的,她就不客氣了。
瞿非輕畫到深夜,燈罩里的蠟燭已經燃至三分之一,瞿非輕眨了眨自己酸澀的眼睛,看着這幅畫作。
萬花叢中,美人帶笑。
瞿非輕收了筆,讓畫上的墨跡風乾,猶豫的想題詞,最後還是作罷。
瞿非輕洗浴過後躺在龍床上,她已經習慣時不時擁着蘇辛入睡,如今倒是有幾分孤枕難眠的滋味。
瞿非輕是個很自私的人,她不喜歡付出的比另一個人多,想永遠當清醒的那個,但是她現在發現,原來減少一分喜歡,是那麼難的事情。
感情遠遠不像嘴上說的那麼輕巧,想放就放。
那邊的蘇辛還是挺鬱悶的,坐在床上睜着眼睛毫無睡意。
&娘,有心事嗎?」
書卷垂着眼眸輕聲問。
書卷表現的更加恭敬和謙卑,立在那裏,頗有幾分冷漠的味道,連臉上的笑都少了,也不再在蘇辛的面前掉眼淚。
&沒什麼事兒,書卷,你在這皇宮裏待的悶着慌嗎?」
&娘覺着悶了?」
書卷沒回答蘇辛的問題,反而是反問了出來。
&點吧。」
蘇辛撥弄着手腕帶着的玉珠,這是瞿非輕送給她的,瞧着是很珍貴的物什。
&娘肯離了陛下?」
書卷試探的詢問,蘇辛的動作一頓,抬眼看着書卷。
那眼神銳利的仿佛一根針,扎的的書卷心裏疼。
&知道?」
&娘也從沒想瞞着書卷不是嗎?」
書卷苦笑,她是蘇辛的貼身丫頭,蘇辛去哪兒她都要跟着,可是蘇辛不要她跟着的時候,跑去陛下那裏歇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