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出來接安姨電話時,看到了條眼熟的手鍊,當時也沒在意……
靳司炎的腳步改朝靳安璃的房間走,推開門進去,看到背包就放在被收拾得很乾淨整齊的床上。
走到床邊坐下後,伸手拿過背包拉開拉鏈,伸手進去摸,一會兒就摸到了手鍊,拿出來才看了眼手機又響了,他另一手掏出手機,看到是靳遠東的來電,暗暗冷哼一聲,任它響着,拿着手鍊的大手將手鍊往外套口袋內一收,拉好背包拉鏈後放回原位,起身走出去時才慢條斯理地接通電話。
「靳司炎,你敢對我孫子動手就試試!」靳司炎話還沒說,靳遠東怒吼的聲音率先響起。
「真不好意思,我己經動手了,怎麼辦呢?就算我現在良心發現,想幫你挽回也不可能了,你的假孫好像己經進醫院了吧?哎呀,也不知道這是凶多,還是吉少,真令人擔心……」話是說擔心,可俊臉上一絲一毫的擔心都沒有,冷漠依舊,「要不這樣,靳老頭您要是回來,就直接去醫院吧,不過話說在前,那把刀可是她自己劃下去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有。」靳司炎冷淡的語調中有着絲興災樂禍害。
靳遠東被他的話氣死了,「她們母子要是有個好歹,你就……你就……」
靳司炎懶得再聽他口吃,將電話掛斷,站在走廊前,他手裏拿着未收好的手機,望着空氣中某點微走神幾秒,回過神後快步下樓。
下到一樓樓梯口時,隨口問守在旁邊的傭人,「周伯呢。」
「周伯跟車到醫院去了。」傭人道。
他聞言邊走出客廳邊拿手機打電話給周伯。
「大少爺,有什麼吩咐?」
「哪個醫院?」
「人民醫院。於小姐的手己經包紮好,現在在床上躺着休息。」周伯細心地將於嵐的情況報告,隨後又道,「剛才老爺打過電話來了,說是快到了。」
「十分鐘後我趕過去。」他說完便掛斷電話。
十分鐘後,人民醫院
靳司炎找到了於嵐的病房,一眼便看到守在門外的周伯。
聽到腳步聲的周伯轉頭,看到他,連忙迎上去,「大少爺,老爺己經到了,正在裏面。」
「知道了。」他點點頭,推門進去,一眼看到靳遠東坐在外邊,並沒有進病房裏面去。
靳遠東看到他來了,霍然起身怒瞪他,「你還知道來啊你!」
「我來,不是看她有多可憐。我要帶她去鑑定中心,親眼看着鑑定過程,直到結果出來。你也必須跟着去。」靳司炎的語氣像在說着天氣怎麼樣般無關緊張,卻又是有必要的。
「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在懷疑你老子我沒有判斷力,連於嵐在騙我都看不出來嗎?」靳遠東的火氣更旺。
「難道不是嗎?」他反問,「你的心裏眼裏只有孫子,根本不管那個懷孕的人人品怎麼樣,有沒有欺騙成份,只要你覺得是你的孫子,那就是你孫子,偏執到你連妻子女兒都不要了。」
靳遠東不說話,就瞪着他,那銳利的目光底閃過抹異色。
「安姨在聖德醫院,你卻只往這裏跑,就為了關心根本沒有靳家血緣的孫子,你這算的什麼丈夫?你應該對妻子的關心、愛護、責任去哪了?」
「這些不用你管,於嵐己經做過親子鑑定,沒有必要再做!」
「若我硬要做你也攔不住,跟你說是還尊重你這個老子。」
「你眼裏還有我這個老子真是及感謝了!」靳遠東嘲弄,隨後道,「但你別忘記了你媽曾經說過的話,你的第一個孩子,不管你想不想要,必須生下來!」
「她己經不在,你拿我媽出來說事不覺得太牽強嗎?而且,只要是女人都可以生孩子,我愛的人是小璃,她照樣可以為我生兒育女!」
「她若是生不了呢?不是所有女人都可以生孩子的!」靳遠東冷聲反問。
「生不了就不生。」靳司炎懶得跟他再理論下去,反正他就是塊頑石,怎麼也砸不碎!
見他朝病房裏面走,靳遠東連忙喝住,「你幹什麼!」
「我己經說過,不想再說第二遍。」靳司炎頭也不回朝病房走去,在一掌要推開門時,想起了件事,「我忘記了跟你說,我在雲城看到了個女人,你知道吧?」問完他才
183 你媽還沒死呢!(7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