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這是怎麼一回事?」
「不把那個畜生揪出來我就不叫靳司南!」靳司南突然怒喝一聲。
單心蓮被他的怒喝驚嚇了一跳,一手輕撫着胸口,「你叫那麼大聲幹什麼,你爸還沒死,真夠嚇人的。」
「安姨都沒被嚇到你怎麼就被嚇到了。」靳司炎冷睇眼她,慢條斯理地繼續道,「靳老頭喝的茶葉全部都被檢測過,只是普通的茶葉,並沒有任何有毒成份。」
安琳聽了心頭一跳,瞠大眼望他,「你的意思是……那茶水裏有毒?可我並不知道……」
「阿琳,遠東他每次頭痛發作基本上都是你餵的,你不知道誰知道?」單心蓮突然冷冷地轉頭看着她說。
安琳經她這麼一說慌得有口難辨,因為她說的是事實,每次都是她餵遠東喝茶。
見她沒話說,單心蓮繼續道,「遠東根本就沒有傭人接近過,就連周伯都極少走近,要說接近最密的就屬我倆,但我倆之中又屬你與遠東最近,自從回來,我一直都在阿南的房間。」
靳司炎非常惱怒單心蓮這樣嫁禍別人,很直接地自褲袋內掏了一小包東西出來,放到她面前,「單女士,我想請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單心蓮不知道他要她告訴他什麼,可當看到他掌心裏的東西後,臉色僵白得發青,連唇色都只剩下口紅的顏色而己。
靳安璃衝出病房後,搭電梯到一樓後,碰到了於嵐。
「靳安璃,好久不見。」於嵐微微冷笑,美目不着痕跡掃過她平坦的小腹,以為她剛剛做了手術,因為看她臉色並不是很好,眼眶還有些淡紅,「很痛苦吧?」孩子沒了當然痛苦,更何況是她最愛的大哥的骨肉。
「我痛不痛苦跟你什麼關係?」靳安璃冷冷睇她,「你要是不想被抓回去就滾!」
「喲,你會這麼好心放過我?真是謝謝。」於嵐嘲諷,一點也沒有要接受她好意的意思。
「我對你絕對不會有這麼好的心,我只是不想你把你的孩子害死了。」她說話時儘量控制着語氣,因為旁邊人來人往,總會多看她們倆個一眼。
「證明我的孩子生命力強,倒是你的孩子,真可憐,還沒出來看看世界什麼樣就被這樣送走了。」於嵐此時的心情完全是踩着靳安璃的痛苦開心快樂着。
靳安璃越看她就越來火,越聽她的話就越想抽她嘴巴,可大庭廣眾之下她做不出潑婦的舉動,而且她們倆都懷着孕,一不小心就會出事。
「於嵐,你最好滾遠點,這次我好說話,下次再看到你說不定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放過你,好運氣不會永遠都是你的。」
見她要走,於嵐連伸手拽住她,似笑非笑地,「靳安璃,你就不想知道你大哥為什麼不記得你嗎?」
她轉過小臉水眸微愣地睇她,「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想知道為什麼,就跟我去見個人,他會告訴你。」於嵐鬆開她手腕,轉身就走。
靳安璃目送着她走遠,心裏反覆尋思着她的話,大哥不是故意不認得她?
好奇心驅駛她跟上了於嵐。
小甜甜咖咖館
咖啡館內靠窗並位於角落裏的位置,靳安璃背對着門口坐,而坐在她對面的,正是上次被靳司炎找到的催眠大師。
「他知道靳司炎為什麼不記得你。」於嵐坐於兩人中間,看了眼男人對她說。
「你真的知道?」靳安璃有些懷疑。
「當然。因為就是我讓他不記得某些事。不知道小姐貴姓?」男人客氣地微笑。
男人名叫羅通,常駐m國,在m國名氣很大。
「我姓安。」靳安璃淡道,她說過她不會再回靳家,媽媽也打定了主意離婚,那她肯定不會再姓靳。
「安小姐,不知道您跟靳先生什麼關係?」羅通又問,這次他學聰明了,凡是跟靳司炎有關的,他都要問清楚,否則下場不會太好過。
「沒關係。」靳安璃淡道,轉眼看於嵐,冷道,「你要我見這個人我現在見了,我有話要問他,你是不是該離開我的視線了?」
於嵐轉頭看了眼羅通,又轉回頭看她,笑得很溫和,「當然可以,祝你們交談愉快。」
待於嵐走後,靳安璃開門見山問他,「你用什
210 我犯了低級錯誤(7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