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了?
正因為這樣,場內不少人的臉色都不好看,要是地面出現一個地縫,他們在座的這些人,鐵定會毫不猶豫地轉進去。
也有人在心裏暗罵丁力,怨恨他太出風頭。
也有人在心裏怨恨駢春花,埋怨他不該請這麼多媒體來,結果挖坑把自己給埋了。
再說駢春花的那些學生徒弟,也有些懵逼了,他們不是笨人,已經從場內的氣氛當中想到了什麼。
還有駢春花,此時的他,完全就是騎虎難下,當然,他的心裏肯定也在罵着丁力,詛咒着丁力!
就在場內氣氛極度靜寂的時候,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姑娘,吸氣舉手,「丁老師?」
丁力笑笑,朝着問話的小丫頭,道:「什麼事?請說?」
「丁老師,您的這個發現確實很有價值,但裏面的一些觀點我還是有些不贊同。」年輕姑娘站起身子,朝着丁力緩緩說道起來,「我們在慈縣進行文物普查的時候,也查詢過他們的縣誌,裏面並沒有有關秦王祠修建的任何片段。」
「南梁立國百載,後被陳朝所代替,這期間奉秦也遭受了滅頂之災,整個城市皆毀於戰火,包括秦王祠。大夥想想,一個城市都被毀了,縣誌還有可能存留下來嗎?也不排除縣誌被保存下來的可能,但戰火波及,民眾為了躲避戰火,勢必舉族遷移。亂世盜匪肆起,他們在舉族避遷的時候,極有可能遭遇兵匪襲擊,在逃命的時候。」說到這裏的時候,丁力頓了頓,揮舞着雙手,「大家可以想想,想想那種場景,縣誌之類的東西還有可能被保存下來嗎?」
眾人都開始費勁腦汁的想了起來。
「最重要的一點,不知你們想到了沒有,奉縣被毀之後,當朝者一直沒有為其進行修復,直到四百年之後。」丁力豎起了右手四根手指頭,「這中間可是整整過去了四百年的時間,四百年的時間,物是人非,雖然物是人非,但守祠村還是留下了不少有關秦王祠的傳說,這些傳說對我們來說,也是一筆寶貴的財富。」
面對丁力的問題,全場眾人久久不語。
不得已,丁力再次重複了一遍自己剛才的問題,「諸位,有沒有老家是慈縣或者在慈縣生活過得人?」
還是沒有人回答。
看樣子,他們這裏沒有一個慈縣人。
故而丁力有些失落,按照他心裏所想的那樣,只要有個慈縣人,然後這個慈縣人站出來,將秦王祠的事情嘚吧嘚吧的說一遍,什麼都清楚了。
結果全場偏偏沒有慈縣人。
麻煩!
還得費腦子來進行說明。
就在丁力準備開口的時候,後面一個記猶豫了半天,舉手插話道:「丁老師,我們報社的司機是慈縣人,不過他在外面,要不我將他喚進來?」
「麻煩你了。」丁力聞言,眼睛一亮,朝着說話的記者道。
大約過了五分鐘,那個來自慈縣的司機走了進來,這是一個三十左右歲年紀的中年男子,長的黑黑的,但異常強健,他進來後,就有人把麥克風遞給了他。
「師傅,別緊張。」丁力朝着進來的司機笑笑道。
「我不緊張。」司機回答了一句,話雖如此,但他稍微帶着顫抖的語調,還是說明了一些問題,如他此時的心情。
「你是慈縣人?」
「丁老師,我是慈縣人。」司機道:「我祖上十代都是慈縣的。」
「那你能說說慈縣最有名的東西嗎?」丁力提醒道:「如當地流傳的一些傳說等等。」
說來也巧,這個司機的老家赫然就是距離青雲觀不遠的守祠村,當他將一些慈縣當地流傳的傳說講完後,整個教室內,頓時陷入死一片的靜寂。
不為別的,只為這個司機說的那些事,太不可思議了。
丁力看了看場內如呆子般的眾人,道:「這位司機的話,我想在座的諸位全都聽明白了吧!別的不說,我們單單說明一下守祠村。守祠村,可以理解為守衛祠堂的村落,關於祠堂村的來歷,我就不用在解釋了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們知道祠堂村的來歷,不就跟那些護陵村一樣嘛,護陵後人聚集起來的村落。」眾人一聽,全都喊叫了起來,他們這些人,不是研究歷史的專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