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陛下親之信之,則漢室之隆,可計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顧臣於草廬之中,咨臣以當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許先帝以驅馳。
後值傾覆,受任於敗軍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爾來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謹慎,故臨崩寄臣以大事也。
受命以來,夙夜憂嘆,恐託付不效,以傷先帝之明,故五月渡瀘,深入不毛。
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當獎率三軍,北定中原,庶竭駑鈍,攘除奸凶,興復漢室,還於舊都。
此臣所以報先帝而忠陛下之職分也。至於斟酌損益,進盡忠言,則攸之、禕、允之任也。
願陛下托臣以討賊興復之效,不效,則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靈。若無興德之言,則責攸之、禕、允等之慢,以彰其咎。
陛下亦宜自謀,以咨諏善道,察納雅言,深追先帝遺詔。
臣不勝受恩感激!
今當遠離,臨表涕零,不知所云。」
這篇出師表,上千字,劉小白竟然一口氣將其念了出來,而且有韻有味!頗有一番古代文人墨客的味道在其中,要是旁邊在有一個茅草棚,活脫脫一個避世隱居的高人。
「丁老師,別的不說,單單石碑上面的這篇文章,就是一個巨大的發現,但也給我們增加了一個歷史之謎。」劉小白皺着眉頭,指着石碑有所思的說道:「這塊石碑的主人是誰?為什麼會有皇家才能享用的龍形紋飾?還有就是這篇文章當中透露的那些意思,太驚人了,別的不說,單單天下三分,益州疲弊。就說明那個時候天下有三個國家,益州我知道,就是指咱們華夏西南這塊。」
丁力點點頭,表示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