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和黃色的荷包扔在了床下的洞口處,但願多爾袞能夠看到這雙保險的提示和警醒。千萬莫今晚來被皇上發現,這要是驚動了皇上,整個永福宮和十四貝勒府,立刻就是滅頂之災。
一個晚上,蘇茉兒都不敢入睡,心中仿佛點了一根火捻一般,燒啊燒啊,就差燒的心跳到嗓子外
一大早,蘇茉兒就伺候在寢室外,直到看着皇上安安生生的去上早朝了。蘇茉兒再顧不得禮儀,急慌的闖進了主子的寢室,看着床上已然醒來睜着眼睛的主子,試探着問道:「如何?昨晚沒事吧?」
「蘇茉兒,嚇死我了,昨晚多爾袞又來了,我聽到了動靜,他好像都爬到洞口了所幸,他走了。」布木布泰大睜着一雙美眸,心有餘悸的說道。
「皇上沒有聽到嗎?皇上沒有察覺到動靜?」蘇茉兒蒼白着一張臉,惶惑的問道。
「皇上可能睡熟了。他沒有被驚動。」布木布泰說道。
「謝天謝地,天神保佑。主子啊,你」蘇茉兒真心的想勸說主子不要再和多爾袞見面了。但是,說了還不是白說?欲言又止下,蘇茉兒還是咽下了勸告的話。
「天兒還早,主子昨晚肯定沒睡好,再睡會兒吧!奴婢也是一夜擔心的沒睡,奴婢回去睡去了。」蘇茉兒驚嚇交織下,身心都是軟癱疲乏的。
「好,你去睡吧。」布木布泰如何不明暸蘇茉兒欲語還休的煩惱。可是,千頭萬緒的感情,她如何理得清?
等蘇茉兒休息好,來到主子的房間,就看到主子正拿着一堆被撕爛的荷包,淚如雨下的正在發愣。
「主子,這些荷包怎麼都爛了?」蘇茉兒走上前問道。
「我剛才爬下洞裏,就看到了這些被撕碎的荷包這些,肯定是多爾袞昨晚上撕碎的。他那性子蘇茉兒,幸虧你有先見之明,準備了這麼些荷包,否則,後果真是難以想像。」布木布泰泣聲說道。
「你下洞了?你這身子怎麼可以爬上爬下呢?萬一摔了傷了小主子,豈不是前功盡棄?」蘇茉兒查探着主子身子,看到一切安好,才放下心來。
「什麼前功盡棄?這孩子若不是多爾袞的,傷了也罷了,沒了豈不是更好?」布木布泰傷心的說道。
「主子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蘇茉兒第一次對主子發火了。
「主子,這孩子不管是十四爺的還是皇上的,他都是你的孩子。他既然投生到你的肚子裏,就是你註定的宿命。是和你有母子緣分的。你,你怎麼可以忍心傷了他,你,你要是真的不要他了,你就是一個殘忍的劊子手。」蘇茉兒有些口不擇言了。第一次,她對主子有了深深地失望。
「蘇茉兒,我」布木布泰哽咽着,哭泣着,傷心的難以成語。
「主子,你不要難過了。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有那麼重要嗎?他生存於你的身體裏,和你血脈相連,他,是你的孩子,這就夠了。」蘇茉兒撫慰的寬解着主子,一時間紛亂的思緒,令蘇茉兒覺得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是,蘇茉兒你說得對,他是我的孩子,他長在我的身體裏,他是我血脈相連的孩兒。我不能傷了他,我要好好地保護他。可是,我,我見了多爾袞,該怎麼跟他說?我害怕見他,我不知道怎麼和他交代我怎麼跟他解釋?」
望着主子手中被撕的一團亂的荷包,再看着主子凌亂不堪的糾結矛盾。蘇茉兒默然了。
多爾袞昨晚無疑是來了。他可能看到了洞中扔的黑色和黃色荷包,不甘心還是爬了上來。當看到洞口處還有黑色的黃色的荷包時,他終於理智的止步了。但是,他並沒有走開。卻是坐在洞裏,撕碎了這幾個荷包。以此,表達着他的羞憤和激怒。也訴說着他的傷心和傷情。
「奴婢再去繡幾個荷包,這些都撕碎了。要是十四爺來了,沒有這些荷包警醒着,真要亂了。」蘇茉兒面對着主子的愁雲慘霧,真的難以安心,逃也似的離開了主子。
看着那些被撕碎的荷包,可想而知多爾袞當時的憤慨和傷感。七八個荷包,被他撕的支離破碎的,就仿若他支離破碎的心一般。蘇茉兒不是不為此感傷,但是更多的感嘆和無奈。
當蘇茉爾又繡完了一紅一黃一黑三個荷包時,天際間的彩虹已經升了起來。看着手中的荷包,蘇茉兒嘆息不已主子和多爾袞的這段孽緣般
第五十一章:莊妃產子賜名福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