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因為心中事兒多,睡眠淺,隨便一點兒響聲就能醒過來。
「剛到家。」李泰澤走近床邊,彎下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充滿歉意地說:「老婆,把你吵醒了。」
「沒事兒,也不算睡着,老做噩夢,醒了也好,噩夢就斷了。」潘璐的聲音有些啞。
「你先閉着眼睛試着數數羊,我先去洗澡。」李泰澤迅速脫去外衣褲,進了浴室。
反正睡意也沒了,潘璐乾脆打開燈,坐起來靠在床頭。
李泰澤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他的小女人神情落寞地看着沙發的那頭,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寶貝兒,在想些什麼?」他走到床邊輕聲問。
潘璐轉過頭:「啊!你個變態!」
李泰澤莫名傷心:「我哪有?我怎麼就成變態了?」小委屈。
「你你你這個樣子就敢出來!」潘璐聲音提高,臉轉向一邊,手指着他的身體。
「噗!」李泰澤低頭看看自己,的確,剛才吹乾頭髮什麼都沒穿就出來了。
他鑽進被窩,幽怨地說:「老婆,我都把自己給你了,你還這麼嫌棄我的身體?在你面前不穿不是很正常嘛?」
什麼叫把自己給你了?誰給誰了?潘璐暗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我哪有嫌棄你?我怎麼會嫌棄你?」她趕緊安慰那個小幽怨。
「真噠?任何時候都不許嫌棄我!更不許拋棄我!」某男得寸進尺,趁機要承諾。
「真的!」無奈地滿足一下他的小心靈:「現在可以安心睡覺了吧?」說完先閉上眼睛。
「不行,這個樣子根本睡不着,」
「那要怎樣?」潘大小姐沒好氣地問。
「劇烈的運動過後才能讓人進入深度睡眠」昏黃的燈光中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
潘璐恨不得裝死算了,明天還能上班嗎?
某個結實的身軀已覆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