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的笑,拿下那件衣服連同她的睡衣朝李泰澤走去。
她把那件外套放在床上,然後拿起睡衣又進了浴室。
李泰澤有些驚愕,甚至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她拿這件衣服出來做什麼,反正他看見這件衣服心裏就各種不爽,他沒有去碰那件衣服,任它搭在床邊,幾乎快要掉下去了。
等潘璐換上睡裙出來時,看見那見衣服很不受待見地垂到了床的邊沿,一隻袖子搭在被子上,只要被子下坐着的那個人隨便動一動,衣服就會掉到地上來。
她走過去,嗔怪他:「你怎麼不拿上去些?就任它掉地上呀?」彎身把那件衣服拿起,放到了他的身上。
他一言不發,冷着臉把衣服用手撥開,頭也扭向一邊。
「你怎麼了?前面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這個態度?」潘璐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大晚上的,你幹嘛把別人的衣服放到床上來?」某人突然滿臉委屈地轉過來。
「額別人衣服?拜託,這是你的衣服好不好?」潘璐沒好氣地連連給了他三個白眼。
「我的衣服?」這回換李泰澤奇怪了,他這次來里昂,自己帶來的兩大箱衣服自己親手掛進了另外的衣櫥里,沒有單獨把什麼衣服掛到她的衣櫥來呀。
「就知道你忘記了。」潘璐坐在床邊看着他的眼睛說:「你仔細想想,你那年來里昂住這裏的時候,是不是在郊區救過一個女孩?」
原本那是潘璐最不想去回憶的事兒,但是自從回國與李泰澤重歸於好後她便再也不怕那些噩夢般的回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