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半會兒不會查到這裏來,他們才敢放鬆戒備吧。」衛夫人抽了抽嘴角說。
「我走了之後,您什麼都不要承認,無論他們怎麼對您,您先忍耐着,等我回去後會來接您回去,到時候把您受的委屈全討回來!」李泰澤交代說。
他害怕衛夫人養尊處優、一直站在人生頂峰的人,萬一諸葛伊伊這個變態把氣出在衛夫人身上,衛夫人一時受不了,亮出了自己的身份,那就更麻煩了。
「你放心吧,為了你我什麼都能受着。」衛夫人發自內心地說。
李泰澤聽了內心很感動,但是現在不是感動和敘母子情的時候。
衛夫人掀起床單,交給泰澤:「泰澤,來,你力氣大,你來幫我撕了它,從這兒撕下去,撕成條。」
她指點着,教兒子把床單撕成條。
李泰澤明白了,這是要幫他做繩索下去,心裏湧起一股暖流,這個不被他承認的母親,什麼都為他想好了。
「愣着幹嘛?快撕呀。」衛夫人小聲催促。
李泰澤頓時醒悟過來,忙一使勁,撕了一條下來,然後再按照衛夫人指點的,繼續撕,把床單撕成了好幾條長條。
衛夫人把這些長布條扭成條,然後一條條綁在一起延長,一條足以下到樓下的繩索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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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交給兒子試試結實不結實,李泰澤用力拉扯,毫不鬆懈,承受二百斤重量都沒有問題。
「好了,他們已經睡了,可以行動了。」衛夫人朝他示意,倆人走進了浴室。
李泰澤輕輕把窗戶拉開,把床單的一頭固定在大理石的浴櫃下方,整個浴室只有這裏是分量最重的,也只有這沉重的大理石浴櫃能夠承受得起一個人的拉扯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