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刪,或許有用,於是她先把這幾張照片保存到文件夾里。
生氣地把枕頭旁的小白熊給扔到了床尾,氣鼓鼓地穿上拖鞋,拿起一條連衣裙進浴室去洗漱。
打扮好,收拾了一下床,然後拎着自己最愛的那個小包包下樓去吃早點。
一會兒還要先回那傢伙的別墅去拿些資料,然後再去學校,等過幾天爸爸把她的出國手續辦好後,她再開口跟李泰澤說她要搬走,絕不會告訴他自己要去哪裏,今後自己和他再也沒有見面的可能。
李泰澤拿着衣服到潘璐睡的臥室去,洗好澡,換好衣服出來,沒再進自己臥室,直接下樓吃早餐了。
阿堅也剛好到了,正坐在沙發上看着今天的報紙。
「阿堅,你吃了早餐嗎?沒吃過來一起吃點兒。」他沖阿堅點了點頭,邊走向餐桌邊說。
「不用,我已經吃過了,葉小姐生病了?她人呢?」阿堅腹誹着,誰敢跟你一起吃早餐呀?不是嫌人家喝粥時響聲太大,就是嫌人家吃麵包時不用手先撕,一堆的瞎講究。
「不用管她,可能又好了吧,不需要看醫生了。」李泰澤低着頭撕着麵包喝着牛奶。
阿堅好奇,不知死活地問:「老闆,您和葉小姐?真的住到一塊兒了?」還特別用手指了指樓上。
那,那個潘璐呢?她走了?這話他沒敢問出口,他知道說了這個名字鐵定要挨打。
「誰跟你說我和她葉如雲是住一塊兒的?樓上那麼多房間,你要住你也可以來,算了,你就算了!不懂不要瞎說,別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李泰澤飛了他一記刀眼,差點承諾讓他搬樓上住了。
「姑娘?清白?就她那樣兒還姑娘呢,她原先在公司到處宣揚她已經成了你的女人,生怕沒人知道似的,還清白。」阿堅也只有在李泰澤沒有辦公事的時候,敢這麼肆無忌憚地在他面前什麼都說。
李泰澤黑着臉拿起一塊麵包,作勢要砸向他,阿堅抱了抱拳當作求饒,閉嘴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