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他去尋找一個改寫人類文明史的巨大發現。」
麻雀點了點頭,父親生前一直將沈忘憂當成他的良師益友,麻雀也時常在想,如果當時沈忘憂在北平,父親沒有對他隱瞞這件事,或許他會阻止父親的冒險。
沈忘憂道:「結果他們還是出了事,你父親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瘋,當時你來找我,你還記得當時的情景嗎?」
麻雀自然記得,當時已經變得瘋瘋癲癲的,在自己最彷徨無助的時候,是沈忘憂和福伯為她安排了一切,如果沒有他們兩人的幫助,自己當時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沈忘憂道:「你父親身上還是帶了一些東西回來,你們去日本看病之前,那些礦樣和標本都暫時交由我來保管。」
麻雀點了點頭,經沈忘憂提醒,她已經完全想起來了。
沈忘憂道:「在那些礦樣之中,就有一顆同樣的礦石,你父親還在礦石的包裝紙上寫下了它的名稱和來歷,如今有部分礦石的樣品還在我家的儲藏室內。」
羅獵聽到這裏,心中不由得一陣驚喜,按照沈忘憂的說法,他手中還有礦石的樣品,
麻雀道:「只是這種地玄晶有什麼作用呢?」
沈忘憂意味深長地向羅獵看了一眼道:「這我就不清楚了,總之,你父親千里迢迢從蒼白山將它帶回來,應該是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吧,我不是礦產專家,對此興趣不大,麻雀,那些東西本屬於你的,改天有時間我拿來給你。」
羅獵道:「沈先生認為這世上存不存在一些擁有特殊能力的人?」
沈忘憂端起茶盞喝了一口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特異功能的人不少啊。」
麻雀道:「你有沒有見過腦袋掉了半個還能長出來的人?」
沈忘憂一口水嗆了出來,趕緊扭過臉去,他被這一嗆,劇烈咳嗽了起來,咳嗽得撕心裂肺,過了好久方才平復,掏出手帕擦了擦嘴唇,歉然笑道:「不好意思,嗆到了。」
麻雀有些歉意地來到他身後幫忙捶肩,如果不是自己提起這件事,沈忘憂也不會嗆到。
沈忘憂道:「你說什麼?」
麻雀看了羅獵一眼,生怕羅獵責怪自己多嘴,可看到羅獵的表情風輕雲淡,並無什麼過激的反應,於是繼續道:「我們遇到了點麻煩,昨晚有個日本忍者追殺我們,他的手臂斷了可以重新長出來,腦袋掉了也可以長出一個新的,子彈對他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就算是打傷了他,一會兒功夫就能復原。」
沈忘憂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低聲道:「你仔細說給我聽聽。」
麻雀將此前的遭遇說了一遍,當然她並未提起這件事的起因,只是着重描述了忍者追殺他們的情景,沈忘憂聽完之後,喃喃道:「怎麼可能?」
麻雀信誓旦旦道:「我親眼所見,那還能有錯?羅獵也看到了,他可以證明。」
羅獵道:「我的確看到了,可有時候看到的事情也未必是真的,我聽說日本忍者善用幻術,我該不是看到了他們的障眼法。」其實他心中明白,那晚所見絕不是障眼法,但是他並不了解沈忘憂,有些話不能說的太透。
沈忘憂道:「這種事,我聞所未聞,人的再生能力就算再強大,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成對身體的修復。」
麻雀道:「壁虎蜥蜴有這樣的能力,可是也僅限於尾巴,不可能腦袋掉了再長出來一個。」
沈忘憂道:「你們又是怎麼從他的追殺中逃脫的?」
麻雀道:「有位神秘人幫助了我們,他藏身在遠處的樹林中打了那怪物忍者兩槍。」
沈忘憂道:「你剛才不是說子彈對他沒有任何作用嗎?」
麻雀道:「他的子彈非常特別,擊中那忍者之後發出藍光。」
沈忘憂將信將疑道:「你說得莫不是天方夜譚?」
羅獵並沒有提及母親留下的那封信,雖然那封信和在麻雀家找到的另外一封,無論信紙還是信封都完全相同,但是羅獵並不能證實,這兩封信都出自於沈忘憂的手筆,兩封信上雖然都有文字,可是字體並不相同。
進入春季,北平的雨多了起來,羅獵騎着三輪摩托車,冒雨回到正覺寺的時候,身上已經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