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唐小姐道歉。」
陸威霖瞪大了雙眼,憑什麼啊?自己被吐了一身,又挨了頓臭罵,怎麼還要道歉了?
唐寶兒這會兒算是回過神來了,居然非常大度地擺了擺手道:「算了,都是朋友。」
陸威霖被噎着了,合着自己真錯了不成?
葉青虹笑道:「陸威霖,你堂堂男子漢,氣量該不會那麼窄吧?」
陸威霖道:「唐小姐,不好意思啊,剛才沒讓您吐個痛快,以後還有機會。」
唐寶兒聽他這麼說居然格格笑了起來,感覺這個不苟言笑的傢伙還蠻有幽默感。
羅獵道:「我和威霖去碼頭一趟。」
葉青虹道:「不是說好了一起去吃飯嗎?」
唐寶兒拽了拽葉青虹的衣袖,她剛吐了陸威霖一身,自己也好不到哪裏,現在最需要的是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葉青虹明白了她的意思,向羅獵道:「那,我陪寶兒先回去,咱們晚上再約。」
羅獵道:「這樣吧,晚上我們幾個都去你的莊園去住,咱們那邊再聚。」
能夠看到羅獵從低潮中走出,身為好友的陸威霖由衷感到高興,雖然他知道羅獵善於隱藏自己,可至少表面上羅獵已經有了笑容。張長弓和瞎子兩人都因為陸威霖的到來而開心,他們幾人都有過一起出生入死的經歷,陸威霖雖然不苟言笑,可他絕非冷血無情之人,對待朋友夠仗義有擔當。
當天中午,他們就在碼頭的魚館隨便吃了些。
陸威霖從窗口眺望着碼頭上還在刷漆的那艘大船道:「準備出海?」
羅獵點了點頭道:「十天之後準時出發。」
陸威霖的臉上流露出一個為難的表情:「我暈船。」
張長弓道:「我不會游泳。」
瞎子道:「暈船慢慢能夠習慣,不會游泳可以學。」
張長弓道:「我認為不會游泳最好的辦法就是老老實實呆在船上。」
陸威霖道:「陸地上最安全,不過捨命陪君子,既然羅獵決定了,我就陪着走一趟。」
羅獵喝了口酒道:「有件事我想你們應該有必要知道,任忠昌的兒子任天駿可能收到了一些消息,他已經初步鎖定了幾個和他父親遇刺相關的嫌疑人。」
張長弓倒沒有什麼,畢竟他對此事一無所知,也不可能被人鎖定為嫌疑人之列,瞎子和陸威霖兩人卻都是當天晚上在現場的人,而且陸威霖就是槍殺任忠昌的真兇。
瞎子道:「那個任天駿是不是很厲害?」
羅獵道:「這裏是黃浦,在這裏咱們的安全應該不會有問題。」
陸威霖道:「預防這種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先下手為強。」他的虎目中迸射出一絲殺機,如果任天駿當真將他們幾個鎖定,最好的應對辦法就是將任天駿先行除掉。
羅獵搖了搖頭道:「我們沒必要在這件事上繼續糾纏下去。」
瞎子道:「不錯,冤冤相報何時了,你殺我,我殺你,周而復始至死方休。」
羅獵道:「先把手頭的這件事做好再說,我一直沒問你們的意見,你們誰想加入,誰想退出?」
瞎子道:「我們有選擇嗎?」
張長弓道:「我現在天天都在學游泳,可仍然浮不起來。」
陸威霖嘆了口氣道:「趁着沒上船之前,我得好好享受一下美味佳肴,不然以後就慘了。」
三人都沒有正面回答,卻用他們自己的方式表達了要和羅獵共同進退的決心。
羅獵之所以選擇搬去葉青虹的莊園去住,就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小教堂已經無法作為隱瞞他身份的地方了,白雲飛、趙虎臣、張凌峰都盯上了這裏,更何況他新近來了不少的朋友。
葉青虹的莊園不但地方夠大,而且足夠隱蔽,在他們出海之前,必須要好好地計劃一下。
對這些同生死共患難的夥伴,羅獵並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地方,他將白雲飛的委託向眾人詳細說明。在場人之中只有陸威霖是剛剛知道這件事,陸威霖起身看了看地圖道:「我們要去的地方已經是日本海域了。」
瞎子道:「那又怎麼了